贞观悍师:从教太子逆袭开始 第73章 那当务之急是什么?(1/2)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
    李世民久久不语。

    魏征的话,像是一剂缓药,不能立刻祛除病根,却暂时安抚了他焦灼的心。

    他看着病榻上气息奄奄,却仍在为他、为太子、为大唐江山殚精竭虑的老臣,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感慨,有愧疚,也有一丝难得的放松。

    至少,在这片刻,在这间充满药味的房间里,他不必再完全独自承受那份帝王的孤独和猜忌。

    他站起身,替魏征掖了掖被角。

    “玄成,你好生休养。你的话,朕记下了。”

    他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出郑国公府,晚风拂面,带着长安城特有的尘土气息。李世民抬头望向星空,深深吸了一口气。

    魏征的建议,是老成谋国之言。

    那就……再看看吧。

    看看他的高明,究竟能在这条未知的路上,走出多远。

    也看看那个藏在阴影里的“老师”,究竟意欲何为。

    他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而深邃。

    无论如何,这大唐的江山,这李氏的社稷,最终必须牢牢掌握在他,或者他选定的、真正合格的继承人手中。

    任何人,若想挑战这一点,都将承受天子之怒。

    翌日。

    东宫。

    “柳……柳御史他……他死了!”

    一名宦官传达柳奭死在永兴坊外的暗巷里,身中数刀的消息之后退了出去。

    柳奭死了?

    就在弹劾东宫贪墨案不久之后?

    死在街头?

    这指向性太过明显!

    这脏水泼得太过狠毒!

    “混账!畜生!安敢如此陷害于孤!”

    李承乾暴怒而起,一脚踹翻了眼前的书案,笔墨纸砚哗啦啦散落一地。

    他胸口剧烈起伏。

    “他们这是要坐实孤戕害言官!要孤身败名裂!是谁?是谁干的?”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受伤野兽,在殿内疯狂地跛行。

    “柳奭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孤派人去杀?这种栽赃嫁祸,是把全天下人都当傻子吗?”

    他猛地停下脚步,死死盯住一直沉默不语的李逸尘,仿佛要从他那里得到确认,或者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逸尘!你听见了吗?他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们是要逼死孤!!”

    李逸尘确实听到了,而且听得非常清楚。

    在最初的错愕之后,他心中涌起的却是一种荒谬至极的感觉,甚至差点失笑出声来。

    柳奭……这就死了?

    在他的记忆里,这位柳御史可是未来高宗李治的王皇后之舅,在永徽初年也是煊赫一时的外戚权臣,虽最终因废后之争被贬杀,但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

    如今,竟然在贞观十六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一场针对太子的阴谋里?

    历史的走向,果然因为自己的介入,已经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偏移。

    虽然这偏移目前看来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可笑。

    他看着眼前暴怒失态、却又因“被冤枉”而格外委屈和愤怒的李承乾,心中了然。

    这位太子殿下之所以反应如此激烈,除了被栽赃的愤怒外,恐怕还有一层潜意识里的“条件反射”——他确实有过刺杀劝谏大臣的前科,如今被人以类似手法构陷,有种“旧账被翻出”的羞恼和“这次真不是我”的憋屈混杂在一起,才让他如此失控。

    “殿下,息怒。”

    李逸尘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息怒?你让孤如何息怒?”李承乾指着殿外,手指颤抖。

    “现在外面恐怕已经传遍了!太子李承乾,因柳御史弹劾东宫贪墨,怀恨在心,派刺客当街将其虐杀!哈哈,哈哈哈!好大一口黑锅!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殿下当然洗得清。”

    李逸尘淡淡道。

    “因为这本就不是殿下做的。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法司不是摆设。长安令、京兆尹也不是瞎子。当街刺杀朝廷命官,还是风闻奏事的御史,这是泼天的大案。陛下绝不会坐视不理,必然会严令彻查。”

    他抬-->>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