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燃:弃舟渡我 第一章 冰窖惊魂(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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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烬燃:弃舟渡我》

    【穿越·古言·追妻火葬场·事业流】

    覃姒礼一睁眼,成了承渊王朝臭名昭著的靖王妃沈知微——正被罚跪在冰窖等死。

    全京城皆知,原主用下作手段强嫁了冷面战神萧晋逸,沦为笑柄,在王府活得连狗都不如。

    融合记忆?覃姒礼冷笑:恋爱脑害死人!这王妃狗都不当!太后赏的玉蝉,就是她翻身的第一桶金!

    当他的白月光苏清漪归京,她递上和离书:“王爷,物归原主。”

    他碾碎纸张,眸淬寒冰:“欲擒故纵?沈知微,你不配玩火!”

    后来——

    京城最火的“姒礼香坊”东家是她,皇商巨贾洛南戚捧着契约求合作:“覃东家,分你五成利?”

    海上霸主裴彻为她荡平航路:“覃娘子,我的船够不够载你的野心?”

    风雪夜,靖王踹开她院门嘶吼:“回来!本王许你正妃之位!”

    门内只传出她淡漠如冰的声音:“民妇覃姒礼,与贵人陌路。”

    商船起锚,他疯魔冲上码头,只抓住半截焚烧的旧帕。

    洛南戚却含笑跳上甲板:“下一站江南,你我五五?”

    裴彻的巨舰横江,笑问:“这海天,可够你我征途?”

    ——从弃妃到商业女王,她燃烬过往,只渡自己。火葬场?请烧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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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正文之中:

    【...】表示原主过去的记忆闪回;

    [...]为角色心中脑中所想,主要为女主的心理活动;

    “...”才是说出口的对白。

    (有时出现“[...]”则是女主心中的呐喊与愤慨,所以合并了两种符号。)

    正文:

    承渊王朝,靖王府,隆冬深夜。

    刺骨的寒意,并非仅仅来自肌肤,更像是从骨髓深处滋生、蔓延开来的毒藤,缠绕着每一寸神经,要将灵魂都冻结成冰。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肺腑刀割般的疼痛。

    覃姒礼便是在这种几乎湮灭意识的酷寒中,艰难地挣开一线清明。眼皮沉重得像压着千钧铁闸,每一次掀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鼻腔里充斥着陈年冰窟特有的、混合着尘土腥臊与某种腐朽木质气息的阴冷。在这令人窒息的冰冷中,竟顽强地缠绕着一缕极淡、几乎被寒气凝滞的沉水香气?尾调里,似乎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海南虫漏奇楠的甘凉韵味?

    这属于顶级香料师的敏锐辨识,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倏忽闪过。旋即,便被汹涌狂暴灌入的、全然陌生的记忆洪流彻底碾碎、淹没!

    不是她的记忆!

    是另一个女子——沈知微——短暂一生所承载的痴妄、屈辱、绝望与深入骨髓的冰冷!无数破碎的画面带着尖锐的棱角,狠狠扎进覃姒礼的识海!

    “沈知微…呵,如今,这具躯壳属于我,覃姒礼了。”

    她在意识深处发出一声无声的、饱含戾气的冷笑。一个出身五品小官之家、何其可悲又复可恨的深闺妇人!只因幼时宫宴遥遥一瞥,便将一颗痴心尽数系于那高高在上的靖王萧晋逸身上。为了攀附那轮永远无法触及的寒月,竟不惜在太后寿宴上行那等下作腌臜事——暗中下药,再自导自演一出“舍身相救”的戏码,硬生生将自己绑上了靖王府的花轿。结果?大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靖王本人更是视她为毕生奇耻大辱!洞房花烛夜独守空帷,红烛垂泪至天明。婚后,便被如同丢弃一件秽物般,扔在这王府最偏僻荒凉的“听竹苑”,形同弃履。

    记忆的碎片带着冰冷的刺痛感,汹涌袭来:

    【克扣月例】:管账的刘嬷嬷那张刻薄寡恩的脸,将原主微薄的月例银子扣了又扣,最后只丢给她几块可怜的碎银。“王妃?”刘嬷嬷的嗤笑声尖锐刺耳,“王爷亲口吩咐了,您这儿的用度减半!府里不养闲人!省着点花吧,别又饿死了!”原主沈知微唯唯诺诺,连争辩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忠心的小丫鬟画眉,捏着那点碎银,愁眉苦脸地盘算着如何用这点钱熬过即将到来的寒冬,连买些像样的炭火都是奢望。

    【冬日无炭】:听竹苑的冬天,简直比这冰窖好不了多少。窗户纸破败不堪,寒风如同厉鬼般呼啸着灌入。画眉哭着去求炭,却被林侧妃院里的管事太监赵福一脚踹在雪地里,沾了满脸的污泥和雪渣。“王妃?呵,金尊玉贵的身子还用得着炭火?”赵福叉着腰,满脸鄙夷,“多抄几遍《女戒》《女则》,心里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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