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员外:“喝,我喝,我们要细水长流!”
眼看美人微醺,何员外索将残酒仰头饮尽,用肥厚的大嘴对准樱桃小嘴灌喂下去。
那陈氏女子虽曲意迎合,暗地里,却用左手摸索到枕下,趁何员外欢心陶醉之际,掏出一枚修长的铜簪。
何员外却似浑然不知……
佳人酒入柔肠,颊腮绯红,已醉入深处。
何员外此刻尤为兴起,乃上下其手,抽去罗衾,再去解那肚兜吊绳,欲行云雨。
陈氏女:“我杀了你!”
何员外一愣。
只见陈氏突然倒握一支铜簪,正刺中何员外的胸口!
可奇怪的是,那簪子不仅没有刺入胸膛,甚至连何员外身上的衣物也没有穿透……
“你个骚贱货!”何员外一个大巴掌甩了过去。
陈氏女:“啊——”惨叫一声,被打了个转身,扑倒在床。不知怎的,她只觉全身瘫软酥麻,使不出力气。
她仍不甘心,爬到床尾捡那铜簪子。
何员外哼的冷哼一声:“想杀我?你这骚贱货,我花银子把你买下,你倒想杀我?”
陈氏骂道:“你这恶霸,害的我们家破人亡,我就算死……也要跟你拼了!”说完勉力的支起身,上前又刺。
何员外一把抓住陈氏的手腕:“骚贱人,要不是我在酒里下了药,早就被你取了性命!”转而又是一巴掌下去。
陈氏女:“啊——”被打得眼冒金星,手里的铜簪子也拿捏不住,掉下地,被何员外一脚踢开。
何员外:“想死?我可没那么容易让你死!”陈氏被何员外用力一推,身体瘫软在床上。
此时,酒中药力遍布她的全身,没了半分力气。
“哼哼!”何员外眯着眼睛,合上了珠帘。
陈氏女:“你不要碰我,救命……救命!”她只剩下说话的力气,痛苦无助的呼救。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一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宋福:“主家!不好了!”
何员外掀开床帘,一看宋福问:“嘛事,看你着急忙慌的?”
宋管家:“不好了,主家,灵山寺正举办施斋法会,原先还打算把田地卖给咱们的农人……现在都……”
何员外:“都咋样?”何员外惊问。
宋管家:“现在都不肯卖了,全到寺里头……吃斋去咧。”宋福道。
何员外:“什么?你个瓜皮!”一听这个消息,大眼陡睁,满腔淫心也是顿时烟消,又起身问:“那寺庙穷的叮当响,哪来的钱粮,置办一切诸事?”
宋管家:“是啊,小人原先也不明白,后来去镇上一问这才知道。”
何员外:“究竟啷个回事?”
宋管家:“原来,有个徽州商人来了,资助了寺里不少的银钱,和尚们这才去城里头买来了米粮。”
何员外:“徽州商人?”咬牙念了一遍,又骂道:“瓜皮!”
宋管家:“主家,小人担心长此以往,就没人再肯把田地卖给咱们咧!”
何员外在屋里走了两步,神色稍定:“宋福,你去账房支取一百两银子,清点十五个家丁,去灵山寺一趟!”
宋管家:“是,主家!”
何员外:“你去给我买下那寺里的所有米粮,再将那徽州商人快快撵走!”
宋管家:“是,是!主家,我这就去办!”说完退出厢房。
何员外:“扫兴!”转头看着床上那女子。
此时,陈氏女正蜷缩在床角,她一个劲摇着头,双手紧紧护住起伏的织锦抹胸。
何员外:“来人!”
两个家丁进屋:“主家,何事吩咐?”
何员外:“卖到窑子里去。”说着手指床上女子。
俩家丁一听,面带淫笑,来到床头。
陈氏女大叫:“放开我,你们别碰我!”
“走吧,小美人!”
她反复挣扎,奈何身上气力全无,被家丁左右架起。
陈氏女:“畜生……你不得好死!”
说完,就被俩恶奴拖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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