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军中马前卒 第八章 分野中峰变(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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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哑然:“那要是战时部队调动,这三个师被派往华北,而是由别的部队来使用呢?那不是乱套了,别的部队不了解八十七师他们的工事思路,甚至工事的图纸、钥匙在战时都不一定能很好地交接。”刘琨默默无语,在银河系地球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原定配置在国防线上的第87师、第88师与第36师不但没有继续扩编充实国防线,反而被第一批投入淞沪战场,那些构筑了工事的部队基本伤亡殆尽,真正要使用工事的部队对于工事的一切完全陌生。

    守备部队调开造成了另一个笑话。碉堡没有交接部队,部队匆促调动之时,就把钥匙交给本地保甲长保管。在作战时民众逃难,就找不到钥匙了。这个严重的问题,应由京沪警备司令部负责。该司令部居然决定将“次要工事“交给当地政府保管,只有沿长江的工事与上海城区内的工事由保安团与上海警察总队保管。并且覆土上锁,管制工事配置图。如果他把工事交给各地警察保管,或者另组一个监护部队,可以避免找不到钥匙等许多不必要的问题

    国防工事的首次实战,是在淞沪会战失利后几十万大军紧急撤退中匆促登场的。淞沪会战的规模远远超出预期,于是阵地的交接陷入混乱。上海前线前后投入了70余个师,相当于全军野战部队总兵力的1/3。位置在后方的国防工事因此无兵可守。

    以原定首先接敌的吴福线为例:在淞沪会战爆发之后,原本在苏州部署了第11军团负责占领国防工事线,第11军团的参谋处画好阵地的配置图,准备交给进入阵地的野战军。然而上海前线不断需要生力军,所以第11军团始终没有配署到建制部队。上官云相军团长向战区长官部刚要到部队,就被急需生力军的前线抢走。于是在上海全线匆促撤退时,从前线溃退下来的野战军看着没有完成的阵地,就会一头雾水。

    看到黄德馨被问倒了,林蔚插话了:“许副参谋长这个提醒非常好,我们会记录下来,转告有关部门对工事的图纸和钥匙等物进行妥当的交接。”

    黄德馨继续解释许晋申的另一个疑问:“许副参谋长提到的摆在山坡反斜面而正面纵敌爬山的反斜面工事,让开正面纵敌深入的侧射工事,都是现时国军部队普遍未能接受的崭新观念。作为工兵学校的教官,我也曾经努力推广这种新概念工事,然而只有打过长城抗战的第2师与第25师能接受这种概念,修筑吴福国防线和锡澄国防线的是只打过一二八的第87师与第88师,虽然他们受过德国教官训练,可是也一样不能接受反斜面。

    步兵指挥官继续抗议我们工兵推广要求的反斜面工事。工兵学校教育长林柏森将军曾经率领优秀教官队官与工校学员上防线指导构工,但工校的侧射斜射工事并不受欢迎。如重机枪掩体,为了射击界限远些,总希望把位置设在较高的地方,而且又着重于正面射击,忽视侧面射击,更少注意到侧防友军阵地,某师长还认为重机枪只有如此配置,才能发挥其骨干火力作用。殊不知射击位置如果曝露,不待其发挥火力,就有被敌炮火摧毁的可能。“黄德馨说到这里苦笑道:“他是中将,我只是个校官,怎么说得过他。”

    许晋申奇怪道:“原来中央军安排作战不是看谁对,而是看谁官大。可是鬼子可不会因为你们听的是长官的而不打你们,这错误的部署要的是你们弟兄们的命呀。”

    刘琨皱了皱眉头,许闯王这厮干过红军,一向对中央军有偏见,西北边防军军内也确实有着军事民主的传统,一直提倡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的作风,可是中央军的面子总要给的:“许副参谋长不必扯远了。今天非常感谢军事委员会各位为我们解释了国防计划的意图和执行情况,有了你们的介绍,我们对中央的国防部署就更有底了,下面还请你们继续介绍中央的作战计划。”

    参谋本部向西北边防军司令部介绍了1937年5月金陵政府军事委员会参谋本部拟定的《民国二十六年度作战计划》。这是自“九•一八”事变以来,军事委员会参谋本部拟定的较为具体的对日作战计划。计划按中日战争可能爆发于日苏战争的前后,分为甲乙两案。

    民国二十六年度作战计划(甲案)

    在敌情判断中指出:敌国之军备及一切物质上,均较我优势,并掌握绝对的制海权,且在我华北造成强大之根据地,故其对我之作战方针,将采取积极之攻势,而期速战速决;敌我两国如已入于正式战争中,惹起苏日战或美日战,甚至中苏英美联合对日战,则敌将以陆空军主力应付苏军,海军主力应付英美,对我者只有一部兵力而已;在夏日战争而演成世界大战之初期,或由苏日或美日战开其端绪,则敌军为略取资源,筑固作战之基础,或将以主力先对我国军取攻势,使在短期内消灭我抵抗之能力与意志。

    在敌情判决中指出:敌惯以武装恫吓,以达其不战而胜,遂行其外交谈判,以局部军事行动,实行其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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