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给你带好玩的。”
我没有追问,我知道,眼前的父亲,好像真的是我父亲一般,知道很多事情。
忽然,我心生一计。
“阿爹,大伯脸上的疤子好些没?”
我大伯脸上没有疤子,只有黄斑。
父亲歪着头,冲我笑了一下,没有答我的话。
我正要继续问的时候,母亲已经端着一碗鸡蛋面,放到了桌子上。
顾不得热,父亲先用手抓起大半个鸡蛋饼,塞到了嘴里,大嚼起来。
“慢些,慢些,这么着急做啥!”母亲埋怨道。
父亲没有理会,继续我行我素地用手抓着吃。
“嘿,陈家旺,你不会使筷子了么!”母亲在一旁又骂道。
父亲闻言,手动了动,整个手掌握成拳,捏住了筷子,伸入了碗里。
且不说以前父亲吃东西的时候,总会喊我一声,单说父亲如今拿筷子的手势,便已经觉着诡异。
“手疼。”父亲嚼着鸡蛋面,含糊不清地说道。
母亲看了看,也不疑有他,准备回身去厨房收撮。
刚走出两步路,父亲已经将一碗滚烫的鸡蛋面吃了个光,嘴里大喊,“娃儿他娘,我还肚饿,快些,多做些吃食。”
我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眼前的父亲,真的极陌生,我忽然好希望姜七喜快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