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送的,一直空着手,今儿一早听说福晋气色好些,雷薇也给福晋带了一件礼物,不是什么媳玩意儿,但想必福晋会用得到。”说话的同时,但见她打开那木盒,一跟红色的鞭子躺在其上。
“好秀气的马鞭!”叹了一声,谷子接过便递给了酗儿,酗儿点点头,拿出那远比一般男子用的马鞭要小一号的鞭子,瞧了瞧,甩了甩,鞭子发出的声音闷而响,酗儿挑挑眉,点点头,“确实好鞭。”
“福晋喜欢便是——”雷薇话才一半,一旁的舒玉又溜着牙缝儿冷哼,“喜欢又如何,如今也用不到了。”那天爷儿带她去校场,府上都传爷儿要带她去秋狝,原是嫉妒的舒玉夜夜睡不着觉,可是今儿一早,她可是听说——
“我道是听说,秋狝大典的名录已经报上去了,这些个王府,可没听说谁带着福晋的。”舒玉得意的说着,阴阳怪气的叹着气,煞有介事的道,“你说,莫不是咱爷儿给忘了?”
若不是身份不合适,谷子真想掐死这个舒玉,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真是癞蛤蟆不咬人她膈应人!
她心疼的看着小爷儿,却见酗儿像是听了什么风凉话似的,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不冷不热的笑笑,懒懒的挑眉扫着舒玉。
“我说介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儿,关你屁事儿?爷儿他是气了我,可他去找了你?你说你一风吹都绕路的恶心主儿,不好好琢磨着往后怎么活,天天介那的瞎几把蹦达,过瘾呐?”
便是舒玉又那份儿膈应人的心,可她那张嘴在酗儿一张卫嘴子面前,却是失力的,酗儿只一来二去损了她几个来回儿,舒玉便又是脸红脖子粗的离开的槐暖轩,只剩下雷薇和讷敏,草草的说了有一会儿,便也先走一步。
待她们走后,谷子忿忿的说道,“别听她放屁,她那张嘴,什么时候都是屙屎的!”
酗儿没接这话茬儿,只一脸没正形儿的笑着道,“跟她惹气,你不有病么?”
“我跟她惹什么气!”谷子眼儿一横,“我要是气也是气你!”
“呵。”酗儿一乐,耸耸肩,“我说姑奶奶,我又怎么惹着你了?”
“还敢说!”谷子急了,掐腰指着她道,“多少天了,你道是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就好好的就成这样了呢?别编别的借口骗我,爷儿虽说性子凉,可也不能没头没脑的凉成这样儿啊!”见酗儿也不说话,她接着道,“都说这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你们好不容易到了如今这地步,容易么?多大点儿事儿啊,弄的比冤家的路还窄!”
可不,多大点儿事儿呢?
酗儿边听着,边拿着瓜子塞到嘴里磕了半天,都没发现是个瓜子皮儿,看在谷子眼里,全是心疼过后的气愤,最讨厌就是她这种什么都装在心里脸上都无所谓的表情,她上前抢过那满是瓜子皮的笸箩,扔到一边儿,“别吃了!”
这时,推门声响起,来的是春禧,端的是今儿的午膳,一碗粥,四个小菜。
“不吃就不吃,我吃这个。”酗儿呲牙跟暂时不能发作的谷子笑笑,拿根儿筷子百无聊赖的敲着桌子,等着春禧摆好盘子,她端起了粥碗,喝了一口。
噗——
酗儿倏的一口喷出来,接着反身吐了起来,像是把肠胃连同内里的一切都呕出来一般,她眼睛红的可怕的凸着,脸憋的紫红,胃里空空的她呕到最后,只剩下发酸的黏液,可她双手仍是抓着炕沿抖着,全身痉挛的吐着。
谷子边慌着去顺她的背,边指着粥碗跟那早就吓坏的春禧大吼,“这是什么粥!”
“肉……肉羹……”春禧吓的结巴,主子就是见天的吐也没见过这么吐啊!
“谁做的!不是今儿一早就告诉厨子今儿主子吃荤!吃荤么!”谷子顺着那佝偻成一团的猴儿的背,急赤白脸的吼着,“傻站着什么!快去拿水!拿水啊!”
“嗯,嗯!”春禧吓的赶忙去拿水,哆哆嗦嗦的过来喂那眼睛红的可怕的主子,可恁是怎么喂,最后都是喷出来,有一口,竟是从鼻孔里喷出来,就像是全身都排斥任何东西入口一般,怎么都不好。
“谷子姐,主子到底怎么了!”春禧急的哭了出来,一双笨手哆嗦的不知如何是好,“对了,对了p大夫去,我去叫大夫去!”
叫个屁大夫!“滚回来!”谷子唤回了春禧,揪着她肩膀的衣襟,狠瞪着眼儿,跟她说。
“主子没事儿,就是胃不舒服而已,待会儿出去,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你什么都没瞧见,听见没?”
“……”春禧僵着,一张脸惨白的看着吐的瘫软,满嘴粘弦儿的酗儿。
“听没听见?!”谷子掐着她的肩膀有些用力。
“……你吓唬她干嘛……”酗儿有气无力的说着,她全身瘫软的只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