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薛绅低声道,“楚王爷,你怎叫这逆女为薛姨娘?”
“薛娇娇前日里不曾告诉薛大人,薛琬瑶乃是本王的侍妾吗?”
薛琬瑶看向了薛绅与薛夫人,“琬瑶如今是我楚王府的人,可由不得薛绅你一句一个逆女。”
薛绅呆愣在原地,怒视着薛夫人。
薛夫人望向少女脸上娇蛮的神情,心中恨极,表面倒是不动什么神色。
薛绅见着眼前二人上了王府的马车,他怒声对着薛夫人道:“你为何不告诉我琬瑶如今已是楚王府侍妾?”
薛夫人道:“老爷,不过就是一个王府小小侍妾罢了,我们薛家已对外说了将她给赶出家门……”
薛绅皱眉道:“侍妾也要看是哪里的侍妾,这可是楚王府,你明知琬瑶已是王府侍妾,却还给嘉树定下这么一门低贱的婚事?你眼中可还有薛家的前程?”
“再是王府的侍妾又如何?”薛夫人道,“等王府一进王妃,她还能翻得起什么风浪来?她成了一个小妾倒也小人得志,当众凌辱娇娇,我岂能不给她些教训瞧瞧?”
薛绅气恼至极望着薛夫人,终究还是浓浓地叹了一口气,“嘉树他的文采不低,本该是我们薛家最有望入朝为宰之人,你将他逼得去行商,我知晓你是心中不平,可如今你实在是不该再去磋磨他的婚事。”
薛夫人:“什么叫做是我逼得他去行商,他不是自己所愿去经商的吗?他的婚事……他行商还能遇到什么好婚事?刘家姑娘哪里就亏待他这个庶出之子?”
薛绅无奈叹了一口气。
王府马车内的顾卓淡笑了一声道:“你方才有没有见到你爹吃惊的神情?实在是好笑的很。”
薛琬瑶低声道:“他已不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