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 第148章 帝王名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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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想见他们,不如朕下旨召他们入宫住两日?”

    景宣帝下了榻,靠在她身旁,淡淡道。

    云挽捏着书信,语气惊喜:“可以吗?”

    随意扫了眼信件上的内容,景宣帝微微抬颌应声:“自然可以,难得见夫人如此高兴。”

    不可以他也会让其变成可以。

    “那........”云挽张口正要应下,想到什么蓦然顿住,无奈摇头道:“罢了,还是不要了。”

    “表哥春闱在即,凡是需谨慎,还是低调些,免得遭人攻讦,有失公允。”

    清誉对即将科考的学子来说再重要不过,倘若表哥与舅母被召进宫见她,传出去难免引人议论,言其攀龙附凤,影响心志,不利于表哥备考。

    表哥历来倒霉,这次春闱可谓是至关重要,云挽可不想因自己之故,影响其发挥。

    景宣帝颔首未勉强,“夫人说的在理,不知表哥叫什么?”

    云挽:“表哥姓岑,名远舟。”

    “岑远舟。”景宣帝随口念了声,难得夸了句:“乘风破浪,远扬之舟,倒是个好名字。”

    头一回听他拽文夸人名字,云挽含笑:“当年外祖父给表哥取名正是此意,陛下好文采!”

    闻言眉宇间舒展,景宣帝轻咳一声。

    云挽心一紧,关心道:“伤口又疼了吗?”

    景宣帝摇头,不经意问:“夫人怎么不问问朕的名讳?”

    云挽愣了下,对上他略带期许的目光,如其愿问:“那陛下叫什么?”

    景宣帝负手而立,胸膛微挺,神态自若道:“朕姓亓,玄字辈,单名一个昶字。”

    亓玄昶?

    云挽在心底默念了一声。

    “夫人喊一声?”

    名叫亓玄昶的男人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道。

    云挽:“可以么?”

    直呼帝王名讳可是大不敬。

    景宣帝微微颔首,下颌线条坚毅,“朕恕夫人无罪。”

    “亓、亓玄昶?”

    第一次喊,略略有些拗口,云挽磕巴念了声,“永日之昶,白昼长明、光明坦荡之意,通舒也,寓意极好。”

    “朕自己取的。”景宣帝勾唇,眉间充斥着难以忽视的自得。

    “先帝为朕取名‘玄影’,希望朕不及两位皇兄,一辈子不起眼,如影子般藏于暗处,不见光日。”

    想起不美妙的回忆,他眉骨骤压,薄唇噙着冷笑:“朕不喜,私自改了。”

    包括当年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提刀闯入宗庙,提笔亲自将皇谱上属于自己的名字划去,改成如今的。

    顺便还将其上两名皇兄的名字改以‘犬’‘彘’,可见其厌恨程度。

    云挽愣怔,竟不意外,这的确是他能做出的事。

    感受他身上散发的浓浓戾气,云挽放下手中的信,展臂避开他的伤虚虚环抱他的腰身。

    “不喜便不喜,陛下是一国之君,想叫什么便叫什么。”

    眸底的阴翳霎时消殆尽,景宣帝脸上的冷冽似冬雪融化,柔暖如春。

    他垂头啄了啄她的眉眼、鼻尖、唇角,又轻又重,夹杂着灼热雄浑的气息。

    明显的肩膀动弹不得,但其他地方灵活着。

    直到将她的唇瓣吮吸红肿,他才停顿喘了口气道:“既然不召见他们入宫,夫人择一晴日出宫去见便是。”

    云挽正有此意。

    无奈天公不作美,接下来一连十余日秋雨繁重、淅淅沥沥,京城的天空似蒙上了一层灰。

    能切身感受到的,便是秋雨过后的寒意刺骨,寒冬将临。

    好在后宫有一堆内务需要云挽熟悉上手,因而这等天晴的十余日也不算枯燥无聊。

    临出宫前,云挽却对穿什么犯了愁。

    “陛下觉得妾身穿这身去见舅母他们如何?”她捧着蜜合色衣裙询问一旁的景宣帝。

    伤势好得差不多,景宣帝此刻正握着本书随意浏览,闻言侧头看了过去。

    正欲开口,只见云挽自顾自摇头否认,“罢了,这身似乎素了些。”

    旋即拿起条珊瑚赤色交领褶裙,“这身呢?”

    “似乎又太花哨。”她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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