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几个官兵和那些伪装成当地村民的人。
如果真如芳芳所言,那这几个官兵和这几个村民显然已经暗中有了勾结。
至于目的是什么,现在还未可知。
但基本上能猜出来的是,那几个村民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让他们这些流放队伍的人到他们村里去。
至于到他们村里去干什么,去了才知道。
“颖宝小姐,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吗?”芳芳有些紧张的问。
颖宝摇了摇头,满眼的兴味:“不用,我倒想知道,他们费那么多心思,想把我们带去他们村做什么?”
听见颖宝这话,芳芳顿时心情有些复杂。
看来,跟在能力太强的颖宝小姐身边,需得有一颗强健的心脏,否则能被颖宝小姐的一些决定给吓得心脏要停掉。
这些人从在他们的县城就开始筹谋,可见有什么大动作,颖宝小姐却还要深入虎穴,当真是不怕死啊!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颖宝小姐太厉害,根本就不会被这些潜在的危险给吓到。
另外一边,张老大在听到自己的手下如此恳求之时,面色也有些不善,他淡淡的道:“就听几个村民的一面之言,你们就吓得这般失了魂魄,这一路流放,反倒把你们的胆子给磨小了吗?”
听到这话,那几个官差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生怕自己露了馅,只好又讪讪的自圆其说:“我们也并非听这几个村民的一面之言,此前不也听过这样的传闻吗,到处有这样的话传出来,我们想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小心谨慎些总没错吧?”
那些村民见张老大存着质疑的态度,当下一副生气的模样,“我们好心跟你们说这些,你们就以为我们是一面之言,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其他地方打听,看看我们说的是不是真话!”
正在打理灶台的粥铺老板,听到他们的聊天,一边拿着抹布抹着溢出来的滴在灶台上的米汤,一边帮着那些村民们说道:
“官爷,这事情我倒可以跟他们作证,我这粥铺开在路边,经常有人到我这里来喝粥,这种事可没少听过,
如今那泰宁县就跟它的名字是相反的,一点也不太平,县令大人在那里乃是一县之主,日子都如此难过,更何况你们只是官差,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张老大沉稳的问:“他们一个小乡村,县令大人何以到他们村去探访?”
说到这里,那几个村民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还不是因为我们找到了一个好去处,县令大人想要迁城,就去我们村查看地方,若是我们村地方大,能容纳整个县,他就想把整个泰宁县迁到咱们村了!”
“不然他堂堂一个县令大人,怎么可能会到我们小乡村去呢?”
“你们这些流放犯人,倒也可以先去我们乡村看看,要是真的把泰宁县迁到咱们村,你们可就能先占领地盘了!”
村民的这番话,说得刘家的人很是心动,眼巴巴的看着官差,希望他们能够同意。
而那几个被芳芳说已经被收买了的官差们,也趁这个机会劝说张老大:
“老大,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些住在这里的百姓总比我们初来乍到的官兵们要了解得多,难道不得先听他们的意见吗?”
“是啊,毕竟是一条命呢,要是赌错了,咱们可就没命回家见老婆孩子了,这种事情不得要加倍谨慎吗?”
“反正就只耽误一天,明天就能看到县令大人了,咱们再把这些流放犯人交给县令大人,不也是一样的吗?”
“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咱们总不能在这里丢了命吧?”
在这些官兵们七嘴八舌的劝说下,张老大也有些犹豫。
这时候,又来了一群人。
穿着破衣烂衫,头发也很是凌乱。
脸上脏兮兮的。
他们来到粥铺面前,跪在老板的面前,满脸的恳求:“掌柜的,可以给我们来一碗粥吗?我们已经有几天没吃东西了……”
那掌柜的看了他们这群人,足足有10个左右,连忙摆了摆手:“我这可不是施粥的善堂,你们那么多人,我这一个小小的粥铺,怎么可能供应得了你们?”
那几个原先在喝粥的村民,看到这些流民,连忙问道:“你们怎么这副模样?莫非是从泰宁县逃出来的?”
那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眼睛顿时一亮:“你怎么知道?”
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