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笑容。
要是人们看到超人杀人，对心中的信仰又是何等摧残。
“杀了小丑，我就放了那些家伙。”
布鲁斯.韦恩一边说，一边用自己那锋利，漆黑的指甲在哈莉的身上剥下了一块皮。
这一个动作让哈莉痛苦无比，一边抽搐一边惨叫。
他的指甲上有着巴巴托斯的邪恶力量，会将受苦者的痛苦放大。
“杀了我。”小丑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那些小弟经历的可怕死亡，哈莉的尖叫，还有眼前这个怪胎的疯狂，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灵。
小丑绝望地大哭了起来。
痛苦让他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触发了他的狂笑症，让他不受控制地大笑了起来。
可从他眼睛中流出的泪水，却能让人感受到其绝望和痛苦。
“对，就是这个样子。”布鲁斯.韦恩看到小丑又哭又笑的样子说道。
“你这个疯子。”超人用尽自己的力量大喊着，要不是氪石压制了他的力量，他就要狠狠地揍一顿对方，就算是要杀人，他要杀的也是面前这个疯子。
这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布鲁斯.韦恩并没有在意超人的尖叫，他将一把蝙蝠飞镖塞在超人的手上，“割开小丑的咽喉，你就能救下这些可怜，受尽折磨的人。”
“杀了我。”小丑扑向超人，伸手抓住超人的手，让他来割自己的咽喉。
“不。”超人用尽全力挣脱小丑的手，“我不会杀你，你会受到人民的审判，而不是我的惩罚。”
布鲁斯.韦恩看着超人的坚持，心中顿时有些愤怒。
在这个黑暗，残酷的宇宙，你凭什么保持善良。
你应该和我一样成为怪胎。
大家都是家畜而已，凭什么你还保持着善良！
布鲁斯.韦恩拍了拍手，没一会就有五六个身子都在颤抖的黑帮成员走了过来。
他们控制着一对年轻的夫妇和一个看上去已经被吓坏的小女孩。
将这倒霉的一家人带到了布鲁斯.韦恩的面前。
“要是把她的皮剥下来，肯定很赏心悦目吧，你想倾听她的尖叫，我心爱的超人。”
布鲁斯.韦恩走到那个小女孩的旁边，用他那锋利的指尖，在小女孩那娇嫩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澹澹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