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浆洗到褪色,但打扮爽利,只是背后的那个巨大包裹,让她的琼鼻上冒出了香汗。
“哦,好的!”苏妄拉着黑驴退到一旁,并未出言为她担下肩上的担子。
这样的女子,往往是内柔外刚的,他们不习惯接受陌生人的恩惠,也不会接受。若强要彰显自己的善心,只会伤了她的自尊心。
“花鼓,花鼓!”
少女正要过去,长街奔出一个青年,同样一身罩甲快靴,看到苏妄时脚步微缓,再注意到他腰间代表捕头的腰牌时,脸色便沉了下来。
“阿进,你怎么又来了,小心不要迟到。”
“放心,我跟乐老大告过假的。”因为在苏妄面前,青年说话小心了许多,也多了几分尴尬,急忙接过少女的包裹,匆匆向长街而去。
“见到同僚这么冷漠,看来我不大受欢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