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烧完的香灰,然后放了纸灰和蜡烛,这让我反胃。如果她让我喝,说实话,我真的做不到。
幸好,明明不是我喝的,因为在她做完所有事情后,酒在我惊讶的眼中渐渐凝固,最后变成了青色,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这并不令人反感。
闫道姑似乎有些疲倦,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满头大汗,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
闫道姑把碗里凝聚出来的青色石递给我,我用手接了过去。它仍然保持原来的形状,就像它在碗里一样,但它正在变硬。我偷偷用指甲抓挠。感觉就像在坚硬的石头上抓挠,更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任何重量。
闫道姑没有解释那是什么,只是把我带回了家。回家的路上,她让我把青石收拾起来,放在雪儿身上,不能丢。
闫道姑直接回房睡去。妈妈似乎知道什么,向亲戚要了一个袋子来装青石,然后挂在雪儿的胸口。
雪儿很好奇,想要带走。她被妈妈狠狠地骂了一顿,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跑到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