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团参谋长,不敢怠慢:“看到了,看到了,”说完赶紧坐到凳子上,
三位营长就一起互相递了个眼色,一起走上前,给迪特里希鞠了一躬:“旅长好,”
迪特里希微微点头:“坐,”三个营长推到一边,没敢坐,
副团长,参谋长一看十分尴尬,这事让三个营长先做了,又输了一着,不得不又站起来,重新走到迪特里希面前,弯腰鞠躬:“旅长好,”
迪特里希不冷不热的:“回去坐——”
“是,旅长,”二人退了回去。
新二团长,副团长,参谋长以及三个营长走了进来,一看屋里的情形,新二团长倒没有说话,副团长忍不住问:“团长,你看这事,”
“嗖”的一声,副团长的舌头就被割去了半截,自己想说什么,发不出声音来了,才觉得不对头,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
自己手掌上全是血,头一低,血就像茶壶倒水一样往下淌血,副团长吓坏了,这是怎么啦?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看到人动,没有看到暗器行,舌头咱们就掉了?苏军生冷冷地说:“多事者,多嘴者,就看看些死人,”苏军生头也没抬,那声音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