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就看到虚竹满脸的不屑。玄苦是乔峰的师傅,更是玄字辈众僧中,心态比较平和的一位,见到虚竹这个表情,微笑着问道:“虚竹,怎么你见过这位大轮明王吗?”
虽然对鸠摩智不屑,但虚竹对这位玄字辈大师还是身份恭敬的。乖乖的行礼说道:“师叔祖,我确实跟着智障祖师见过这位大轮明王,智障祖师和他还有段过节。”
“哦?原来如此,不过虚竹你似乎对这位大轮明王的七十二绝技,并不认同啊。”玄苦老和尚一脸笑容,确实拿话勾引虚竹往下说。
虚竹这个蠢萌蠢萌的小和尚,什么时候被玄字辈大师这么和颜悦色的对待过。竹筒倒豆子一样,献宝般的道:“智障祖师说过:七十二绝技要是一个人练,一辈子也练不完,不过可以用精妙的内力来模拟七十二绝技的发力方法,就像那个大轮明王使的摩诃指法,智障祖师也会,而且用出来要比那位大轮明王威力更强。”
玄苦听到这,心中了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示意虚竹附耳过来,玄苦在虚竹耳边轻声的吩咐几句,虚心听完点了点头,钻进和尚堆里,很快消失不见。
鸠摩智终于放过了那只可怜的铜鼎,为了显摆武功,鸠摩智把铜鼎看作是智障的化身,这一顿拳打脚踢,七十二绝技用了十五六种,当那铜鼎安定下来时,已经是满身的拳印、指印、掌印、脚印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可怜铜鼎只是用来烧香的,却不想今天突然遭此大难,被揍得面目全非,铜鼎又不曾开口说过话,它招谁惹谁了。
鸠摩智袍袖一拂,指着铜鼎笑道:“这袈裟伏魔功练得不精之处,请玄慈方丈指点。”众人用眼看时,但见鼎身正中剜去了一只手掌之形,割口处也是黄光灿然。鸠摩智又道:“少林寺的武学来自天竺的达摩祖师,而我大雪山历代明王都曾远赴天竺学习佛法武功,所谓七十二绝技只不过是我大雪山得自天竺武学中的一部分,并且小僧确信,我大雪山的七十二绝技,要比少林寺所收藏的更加精妙。”
少林寺的和尚们,见鸠摩智显摆的这几招,全都远胜于己,霎时间心丧若死,各自暗道“只怕这位大轮明王所言不错,我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确是传自天竺,他从原地习得秘奥,以致比我中土高明得多。”
方丈玄慈平时用功最深的就是这袈裟伏魔神功,而且觉得自己这门武功独步天下,平时还觉得十分自得,不想今天这鸠摩智也颇为擅长此功,而且用出来潇洒自在,谈笑风生,相比自己更胜一筹,不禁心中百感交集。此时大殿上寂静无声,人人均为鸠摩智的绝世神功所镇慑。只有玄苦面带微笑,似乎对鸠摩智这样的功夫并不吃惊。
玄慈长叹一声,说道:“老衲今日始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老衲数十年苦学,在国师眼中,实是不足一哂……”玄慈说出这句话就是表示少林武功技不如人,眼看玄慈就要开口认输,玄苦却走出人群,高宣佛号,打断了玄慈。
“阿弥陀佛!,玄慈师兄何必太过谦虚,想我少林寺千年传承,岂止七十二门绝技?更何况你我虽然学艺不精,但却并非没有艺业惊人的前辈,岂不闻十室之内,必有贤达。相比大轮明王演练武艺也是累了,何不稍作休息,少时必定会让少林满意。”玄苦向玄慈搭了个眼色,合十的左手小指一偏,示意山下。
玄慈与玄苦几十年师兄弟,自然明白玄苦说的是山下正在盖房子的智障。玄慈面露苦涩,这位智障大师行事异于常人,更不遵守佛门戒律,而且严格来说,智障并不是少林中人。不过怕现在形势逼人,若是就此认输,少林寺百年清誉就要毁于一旦,想到这,玄慈无奈的点了点头。
鸠摩智面露不屑,凭他的聪明才智,自然知道玄苦说的是智障。不过虽然脸上不屑,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虽然小无相功让他满怀信心,但毕竟智障留给他的阴影太大,除非正面战胜智障,不然智障的影子就会像魔鬼一样纠缠着鸠摩智,眼看就要再次和智障交手,鸠摩智激动不已,心脏都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
智障正两脚大泥的站在地上,锃亮的光头上满是汗水,汇成一溜溜小溪从他结实宽阔的脊背上流过,房子四面的山墙已经垒好,房盖的梁也钉在了房脊之上,只要将着房盖盖到山墙上,再用木板夹着枯草铺好,房子基本就盖完了。不过不用忙于一时,智障将头伸进水池中,划拉了两下,溅起一阵阵水花,再抬起头时,就看到虚竹一阵小跑的朝自己奔来。
鸠摩智刚喝了一口香茶,就听少林寺山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 鸠摩智在哪?还不快出来与老衲相见……” 那让人憎恨的声音传到鸠摩智的耳朵里,嘴里的茶便没了滋味。鸠摩智站起身,长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也给自己壮了壮胆气,看起来一脸轻松的走出大雄宝殿之外。少林寺众僧,见鸠摩智走出来,便一股脑的跟着他走出殿外。
一座巨大的香炉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