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不必再担心。
只是无颜还没有消息送来,也不知道案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到底有没有足够的证据驳翻国师。
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她就得另外想办法来对付国师。
对付国师,硬来肯定不行,只能蛇打七寸,掐住对方的弱点,让对方自动放手,她才可以安然渡过这一关。
她对国师,对凤氏都还陌生,还不能准确的掐住他们的弱点。
掐不住对方的弱点,这一仗就会打得无比艰难。
虽然可以去求母亲,但她不愿因为自己的任性,给母亲带来麻烦。
如故不知转了多少圈,蓦地停住,嘴角浮起一丝狡猾浅笑。
她不了解凤氏,不了解国师,但有人了解。
如故转身回屋,一头栽到榻上,蒙头就睡。
挖地道,虽然不是她亲自动手,但她怕发生突发事件,一刻不敢放松,连盹都没打一个,确实也困了。
这一觉直睡到傍晚。
三顺端了晚膳进屋,见如故仍躺着,放下托盘,走到榻边,揭起幔帐,“郡主,吃些东西再睡吧?”
如故盖再多被子也不觉得暖和,但仍把被子紧了紧,“我身上乏得很,没胃口。”
“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了?”三顺惊了一下,摸摸如故额头,一如平常的冰冷。
她们这郡主从来不会发烧,只会突然昏迷,身体冷得像死人一样。
不过她一旦昏迷就是大事件,随时可能再不醒来,或者死去。
如故推开三顺的手,“没有,就是没味口。”
“那郡主可有想吃的东西,奴婢立刻叫人去做过。”
“我想吃野山芋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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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风晚出题——小三是用来做什么的?
无颜道:“用来给男人增添魅力的。”
三顺不认同道:“是用来恶心人的。”
“是用来打的。”如故鄙视无颜一把,回头媚笑道:“姐妹们,看在我这么卖命虐小三的份上,赏点月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