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练武的时候,叶轻忧只能孤身一人写诗,作画,下棋。
私塾中,叶轻忧有一个同学名为谢顾,从小受到家里熏陶,棋艺高超。
有次叶轻忧有幸与谢顾对弈,谢顾三下五除二就把叶轻忧打败了,叶轻忧败的云里雾里,半晌之后,才恍然大悟输在何处。
从那以后,叶轻忧感受到围棋的精妙之处。
谢顾每每与同学们对弈,叶轻忧都会把棋盘上的落子顺序记下来,回去躺在床上好好研究,每当晚上临睡之前满脑子都是棋路。
渐渐的,谢顾在棋艺上也成了叶轻忧的手下败将。
叶轻忧并未止于此,每逢遇到棋类书籍,情愿省下吃饭的银子,也要买下研习。
已是七八月份,天气炎热,酷暑难耐,私塾放假。
叶轻忧回到家里,叶从一月未见叶轻忧,好生想念,欲如往常一样抱起叶轻忧。
叶轻忧已经十岁,自诩已经长大,不愿意再让叶从抱,叶从哈哈大笑,只好作罢。
叶轻忧奇怪,每当自己放假回来,舅舅封遗都会早早来到家里等待,这次却不见封遗人影,叶从解释说封遗忙着风六合百门新序,现在封遗所属门派青虚涵在江湖上地位也是响当当的。
叶轻忧对百门新序甚是好奇,问道:“爹,这百门新序是各大派比武的吧,好玩吗?”
叶从想到当年千韶北百门新序,就是因为那百门新序,才弄得叶轻忧重伤,叶从妻离女散,心中不免难受起来,低声道:“百门新序没什么好玩的,一帮人比来比去的。”
叶轻忧没见过世面,一直认为叶从在江湖上的地位不是一般,问道:“爹爹,这百门新序听这名字,是有一百个门派参加的吧?”
叶从不想说太多,道了一声:“是的。”
叶轻忧带着稚嫩的声音说道:“那么多门派那么多人都去参加了,爹爹这么厉害,怎么没去参加啊?”
叶从自尊心忽然受挫,解释道:“爹爹,不在乎这百门新序的名次,看不上,再说,轻忧放假回来,爹爹当然要在家里陪轻忧了。”
叶轻忧开心地笑着,叶从顿了顿,说道:“不过,爹跟这百门新序还是有点关系的。”
叶从刚要讲讲陵地是如何因百门新序而产生的,只听到外面急促的跑步声。
封遗忽然来到叶从家中,叶轻忧开心喊道:“舅舅。”
封遗气喘吁吁,不顾及叶轻忧,对叶从说道:“姐夫,遇到事了。”
叶从招呼封遗坐在饭菜前,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坐下吃饭,慢慢说来。”
叶轻忧见没人理自己,自顾自地拿起筷子,一个人先动起菜来。
叶从对叶轻忧板着脸道:“舅舅都没吃呢,你怎么就动起筷子来了,没大没小的。”
封遗道:“以前闻人买我们青虚涵三万斤金丝楠木,因为还差三千斤,所以,我们去青坟古韵偷了三千,不巧被那青坟古韵利止见发现,我们为了青虚涵名声,我们当时就把他杀了。”
叶从道:“把人杀了?封遗啊封遗,学会杀人了啊你,就是能分你八十两银子那件事?”
“就是那件事,杀那人不是我的主意,我就是参与了偷盗而已,没参与杀人。”
“没参与杀人?我就说能分得八十两,没有那么简单,怎么,那八十两真不准备给你了?”
封遗道:“八十两不给倒是无妨,关键,我从青坟古韵经过,发现,发现那利止见没死。”
叶从道:“哈哈,没死岂不是更好,省得你背着人命了。”
“他没死,将来寻仇的话,我就小命不保了啊,我见识过他身手,起码有五十令内力。”
叶从道:“谁叫你早不听我的,整天走这些歪门邪道。”
封遗道:“我后悔啊我,现在弄的钱也没挣着,身上还背着半条人命,早知道什么事都跟姐夫商量就好了。”
听到封遗这么欣赏自己,叶从心中乐呵呵的。
封遗苦道:“姐夫,你说怎么办啊,我本来想告发朱古,谁叫朱古不给我钱,让利止见杀了朱古,可是…”
叶从说道:“你怕这样一来,不管谁死,活的那个人都会找你麻烦?”
封遗连连点头:“正是,姐夫说的正是。”
叶从还惦记着那八十两,提议道:“作为江湖人,义字为先,当然不能告发朱古,朱古当年带你去做这单生意,就是想你,想让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