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秀容这才破涕为笑,“娘,他们又怎么啦?”
秀瑶就猜到一点,平日里三婶没少显摆娟娟说亲的事儿,搞不好就跟那个有关系。
柳氏叹了口气,有些没精神,觉得自己可能真多管闲事了,原本就是这样,自己家分了家,不喜欢婆婆来管闲事,自己这又去管三房的,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可想到好好一个闺女,虽然说是两家闹矛盾,可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真要是送去做妾,她又觉得不忍心。
将心比心,做娘的心思,要是自己闺女秀容或者瑶瑶,去给人做妾,整天被大妇欺负,和好几个女人争男人,哪天说不定就落了下乘,被人当狗似的扔出去,她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疼。
还是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她自己娘都那样,自己这个做大娘的,也不欠他们的。
愿意学好的,她全心全力地支持,不愿意的,她也没办法,不去热脸贴那个冷屁股。
她不想自己闺女这样,所以就把三婶家娟娟的事儿说了一下。
秀容笑道:“娘,你何必去操心他们呢,人家乐意,你觉得做妾可能很倒霉吃亏,可能三婶和娟娟觉得好呢。就算是地位不好,可人家去了不用干活,还有人伺候,吃香的喝辣的,那肯定是不一样的。”
柳氏看着她,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好?”
秀容赶紧道:“娘,我是说他们,可没说我自己,就算是嫁不出去做老姑娘,我也不会做妾的。”
柳氏才松了口气,秀容却一脸坏笑地开玩笑道:“娘,你得小心瑶瑶才对。”
柳氏紧张地看过去,“瑶瑶怎么啦?”
秀瑶自己还纳闷呢,不知道怎么就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秀容笑嘻嘻地道:“咱们瑶瑶长得那么好看,又人缘好,保不齐哪天一个权贵霸王的来强取豪夺,把咱们瑶瑶抢了去做小……”
“快别胡说了!”柳氏嗔了她一眼,“你当是唱戏呢,真要是有人敢来,管他什么权贵权贱的,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秀瑶一下子扑过去,揪着秀容的脸蛋,一点也不客气地就使劲扭,“让你胡说八道。”
“喂,喂……”秀容一个不提防被扭住了脸蛋,那可是她最爱惜的,她忙去咯吱秀瑶,一时间闹成一团。
秀瑶就围着柳氏转,“娘,你快拦着俺三姐,她疯了,你快点把她嫁出去,给她说个亲吧。”
秀容脸颊红彤彤的,一跺脚,不依不饶地喊道:“秦秀瑶,我原本打算饶了你的,结果你这么不识趣,你别跑,我跟你说,你跑也没用。”
看她凶巴巴地追过来,秀瑶呜嚎一声,“小白,快来救驾!”一溜烟地蹿了出去。
急得柳氏赶紧喊,“慢点跑,踩了裙子摔了,别哭鼻子!”
正说着,秀容也飞了出去,红裙子如同一朵盛开的芍药花那么明艳照人。
秦大福知道二婶把秀美说给高兴虎了,急得又要拉着柳氏去跟秦二贵他们说,柳氏已经和三婶撕破脸了,不肯去。
“要去你自己去吧,做妾爹娘都忍了,高兴虎家不过是个恶婆婆,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柳氏死活不肯去。
秦大福不忍心,就亲自去找了秦二贵,把高兴虎家的事情说了,还说有签字画押的证据呢。
秦二贵倒是不用看证据,他知道大哥不是说谎的,气得回去就找婆娘理论,结果二婶家闹得是鸡飞狗跳,一片翻腾。
二婶完全失去理智,疯了一样,现在家砸了一通东西,把秦二贵抓的伤痕累累,然后又哭喊着,呜嚎地往秦大福家冲。
一边飞奔一边大喊,“天杀的作死还不够,非要到我跟前来爱现眼。这都分了家了,你说你哪里抖擞不够你抖擞的,非要到我们家来抖擞。大过年就把我们撵出来,又嫌离得远,来管我们的事儿?谁规定的你们结亲不成的,我们就不能说亲?你一个大伯子,这么乐意管兄弟媳妇的事儿,你说你安得什么心思!”
二婶骂骂咧咧的,到了秦大福家,柳氏看见她面色不善,就上前去拦。
二婶一把将她推开,冲进屋里去,扬着手就挠秦大福。
秦大福正在喝茶,被她吓得手里的茶壶一下子飞出去,砸在二婶头上。
滚烫的茶水,一下子烫了个正着,烫得二婶嗷嗷地跳起来。
秀瑶在当门见状,赶紧一舀子冷水泼过去,一热一冷,二婶呜嚎地跳脚,冻得她打了个哆嗦,一下子什么也骂不出来了。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光荣事儿,要真说出来,人家秦大福是为他们好,可二婶只觉得是秦大福嫉妒自己家和高家结了亲。人家高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