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亲人,不能证明是父女。”
孙楚面露惊讶。
“你的意思是说,方姨娘的未婚夫是和苏成宗关系较近的族亲?”
“是与不是,查一查就知道了。”
若两人是父女,他不过损失了一点时间。
若两人不是父女,他就有把握让方姨娘反水。
祁宴舟相信,一个敢陪未婚夫殉情的女子,绝不会为了仇人的孩子而苟活!
孙楚哈欠连天,“行,明天给你结果。”
说完,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得震天响。
好似怕祁宴舟要和他同床共枕一般。
祁宴舟关上门,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
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他洗漱过后下二楼吃饭,听到有人在聊客栈昨晚的偷窃案。
“知州大人最近怎么了?审案子越来越离谱。”
“就是说啊,虽说盗贼跑了,也没人被偷,但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流言应该是真的,那盗贼就是苏将军的人,而苏将军要反!”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要被问罪的。”
祁宴舟见不利于苏成宗的流言已经传开了,安心吃饭。
吃完后,他去找孙楚,发现他不在。
管事的说孙楚一大早就被官兵给叫走了。
显然是他住在千金赌坊的事,让苏成宗不满了,将孙楚叫过去敲打。
祁宴舟以报案人的身份去了知州府,想见一见知州吴长风。
结果他连府衙的大门都没进去。
府外的衙役说道:“你又没丢东西,来知州府干什么?窃贼的事,知州大人已经在查了,回去等消息吧。”
“我知道窃贼的长相,能画出来,便于官爷抓人。”
“知州府的画师已经画了人像,你无需多管,快走快走!”
祁宴舟看了眼犹如巨兽之口府衙大门,转身离开。
他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却没有理会。
苏成宗在一个“小商贩”的身上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杀他泄愤。
所以,他没给自己惹麻烦,回了千金赌坊。
***
此时。
孙楚正在苏府“做客”。
苏成宗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盖子拨弄茶水。
杯盖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孙楚像是感受不到一般,慢悠悠地喝着茶,时不时点评两句。
“苏将军,我那有刚到货的顶级云雾茶,口感不错,一会给您送点过来。”
言外之意,苏府的茶不好喝。
苏成宗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这话,脸色直接就黑了。
“苏公子,天下的局势将乱,你那三成利润可不能保你平安,本将军还要两成!”
孙楚假装被吓到,手里的杯子脱手而出。
上好的羊脂白玉杯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茶水四溅,茶香逸散。
“苏将军,五成的毛利我可给不起,要赔钱的!”
苏成宗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心疼坏了。
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茶杯!
但想要他能十倍百倍地从孙楚身上要回来,心情立马就变好了。
“孙公子说笑了,赌坊可是无本万利的生意,就算我要六成,你也不会赔。”
孙楚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苏将军说笑了,我养着一百多号人,还有各种材料的消耗,算起来也是一大笔银子。
而且我建赌坊总共花了将近五十多万两银子,除去开销和给各位大人的分成,得十年才能回本。
将军一开口就多要两成毛利,我是真亏不起,若您不信,可以查账本。”
因赌坊要给知州、刺史和驻军统领分钱,所以这三人都派了一人去管账,以防他弄虚作假。
可他们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孙楚早就买通了管账的三人。
从始至终,给官府看的账本都是假的!
看似他分出去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