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冒险继续大肆搜寻下去――除非有什么更厉害的人救她离开。
晚上,夫妻俩放下帐篷,章九恭朝陈秀兰招手。
陈秀兰屁颠屁颠上前两步,忽然停下来,警惕说:“我说过吧,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章九恭毫不掩饰自己秋后算账的意图,问她:“哦?你说说,错在哪里?”
来了,陈秀兰心想,最要命的来了。
她眨眨眼,瞧着他的反应,知难幸免,开始不动声色地猜测:“我不应该在夫君大人炫耀自己有老婆的时候瞪你。”看样子不是这个。
“……不应该跟矮个子保安私聊。”似乎也不是这个。
“……不应该受人蛊惑,企图包庇休息站的余孽,置咱们于后患无穷的地步。”还不是?
“……不应该,嗯,不应该不动大脑,胡乱讲话,做事莽撞,到处惹祸。”
……
最终,她败下阵来,哭丧着脸说:“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折磨我?”
章九恭将她拎到身前,趴按在腿上,照着屁股高抬低落就是几巴掌,说:“你知道自己不动大脑,知道自己做事莽撞?现在又学会联合外人,一起瞒我。再有下次,脱裤子打!”
陈秀兰悲愤之余,暗自松一口气――当着外人,他到底不敢太嚣张。看样子,自己这次似乎比以前更惹他光火,可是他却没有比前两回凶残,对她大施爱死爱慕,折腾得她好长时间不敢胡作非为。
于是,有恃无恐什么的,她最拿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