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这个年代,丫鬟就是府中的奴仆,丫鬟犯了错,主人就算将她们杖毙也不用付法律责任。
刘菁面不改色的瞧了地上的两个丫鬟一眼,随即便冷声道:“小兰、小竹,你们今日乱嚼舌根,肆意污蔑主人,犯了家规第十六条,本来应该鞭笞五十,驱逐出刘府……”
两人一听这话,立刻花容失色,直呼小姐饶命。鞭笞五十恐怕就会要了她们半条小命,由不得她们不怕。而她们本是贫苦人家出生,在刘府中虽是丫鬟,身份低微了点,却是好吃好住,比在外面吃苦受累要强得多。若是再被驱逐出府,那可是比鞭笞还让她们恐惧。
“不过,我看你们俩平时干活倒是勤快麻利,也跟了我五年,算是将功抵过了,至于这鞭笞和驱逐两条都可以给你俩免除了。”刘菁看两人磕头如捣蒜,这才微微点头,淡然说道。
在两个丫鬟慌忙磕头致谢一番后,刘菁这才继续说道:“只不过,为了让你俩长些记性,这惩罚还是要的,这样吧,就罚你们互相掌嘴二十,罚一月钱银,你们服不服?”
两个丫鬟一听不用被鞭笞,哪还敢说不服之类的话,当即‘啪啪’的互相打起嘴巴来。只因有刘菁在旁,她俩根本不敢打的轻了,二十下打完后,两张俏嘴已变得青紫一片。
“叫你们俩还敢嚼舌头,活该被罚。”阿梅幸灾乐祸的数落道。
正当三人待要离去之时,却听刘菁忽然道:“阿梅,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紫衣丫鬟,明日便从库房领一套青衣吧!”在刘府中,紫衣丫鬟比青衣高一等级,手底下管着五个青衣丫鬟。
“大小姐!为何连我也要罚?你应该听到的,阿梅刚才并没有说您的半句坏话,你却是连我也要罚。这样做有违公道,我,我不服!”阿梅面色涨红的说道。
“你可记得刚才说过什么?”刘菁淡然的反问道。
“我,我说什么了。”阿梅异常疑惑。
“你刚才是不是说了‘这话只能私下里讲一讲,可千万别让小姐听到了……’这样的话?”曲非烟在浴池中拨弄着鲜艳的花瓣,淡淡的插口说道。
阿梅忽然记起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面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
“你身为紫衣丫鬟,见手下犯错不去制止,却是一味纵容,如此御下不严,何以配得上这个职务?现在,你可服气?”刘菁肃然说道。
“大小姐,我,我认罚。”阿梅这般说了后,整个人像霜打茄子般没精打采起来,这回可轮到小兰和小竹抿嘴偷笑了。
张扬目睹整个过程,不由在心中感叹:“要是这刘菁在前世的话,还真是个女总裁的料啊!”
待三个丫鬟走后,刘菁开始不疾不徐的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随着纱裙、亵衣、肚兜等物事依依尽去,立刻露出那完美无瑕的酮体来。
“哇,刘姐姐,你那里又长大了,足有我这里三倍,不,至少是四倍那么大。”曲非烟夸张的在自己胸前比划着。
“呸,你个小色鬼,尽会讲些下流话。”刘菁俏脸立刻一红的说道。
她轻身下水后,在曲非烟的旁边位置坐了下去,胸前那两团硕大之物只能被水淹没一半,另外半边球体则在水面上浮浮沉沉起来。
“刘姐姐,刚才那个丫头说咱们两个是磨镜,好像是在嘲笑我们似得,可是我却听不懂这磨镜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讲讲吧!”曲非烟疑惑的问道。
“啊?这……”刘菁被她这么一问,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俏脸更加红润。
“好姐姐,你就跟我讲讲吧!”曲非烟拉着她的手撒娇起来。
“好吧,我也只是从一本杂书上偶然得见,你既然想知道,我边说与你听便是了。那书上说,咱们女孩家在欢娱之时,需要相互厮磨或抚摸,这样便称为‘磨’,而因为两个女儿家的身体结构都是一样的,当她们上下重叠之时,就好像对镜自照一般,这便称为镜。”刘菁说完之后,脸色几乎和浴池中的玫瑰一般红润如血。
“哦,原来是这样的,只要相互厮磨,就会变得舒服,这就是磨镜了么!那磨镜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相比,哪一种舒服些?”不知怎地,曲非烟的脑海里鬼使神差的忽然想起了仪琳为张扬吸毒汁的画面来。
“你这个小色鬼,在想什么呢!我又没试过磨镜,怎知是何种感觉。而且,我还尚未出格,当然就更不知男女之事了!怎知哪一种舒不舒服?”刘菁随即佯怒的在曲非烟脸上掐了一下。
“刘姐姐,反正那两个丫鬟不是说咱俩是磨镜?要不……咱们来试一试其中滋味吧,我想你应该也很好奇吧!”曲非烟不怀好意的说了这话之后,便是朝身旁的刘菁一扑而去。
刘菁啊的叫了一声后,两女便嘻嘻哈哈的在丈许宽的水池中嬉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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