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无声无息地欺近自己的身边,这要是对方不怀好意,自己可就危险了。
一式亢龙有悔,劲力攻守兼备,偏偏又威力奇绝,这样的招式已称得上是不败的绝招了,除了在功力上碾压,人世间至今还没有什么武功能在同等功力上胜过它。
岳无笛不闪不避,一式五丁开山,同样是不败绝招使出,掌力交锋之下,双方竟都是一动不动。
岳无笛一笑,道:“七公,您这凌晨过来,可把晚辈骇了一跳,在睡梦中都惊醒了。”
洪七公看清了岳无笛的身形,听清了岳无笛的声音,不由大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你藏在树上,竟连我都发现不了,看来你的武功已在我之上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哪里?七公刚刚创出亢龙有悔这样的不败绝招,威力奇绝,晚辈又岂敢说武功在您之上?”岳无笛谦虚地道。
洪七公笑着打了个哈哈,他也只是说说而已,绝顶高手,都有自己的傲气,没有交过手,就说谁胜谁败还太早了。
他说岳无笛武功已在他之上,只是出于对后辈的欣赏而已,在加上岳无笛在他身周两丈之内,屏气凝神,令他都发现不得。从某种方面来说,确实已胜出了一筹,才会这么说的。
真正比武较技,生死搏杀,自王重阳死后,洪七公自问已不弱于人。
笑完之后,洪七公指着手上的叫花鸡,道:“看来这只鸡是你小子埋在这里的,老叫花不告而取,你不会见怪吧?”
岳无笛笑着说:“区区一只叫花鸡而已,七公何必客气?若是想吃,尽管食用便是,只是在下厨艺不精,这味道难吃了一些。”
洪七公拿起叫花鸡便咬,边咬边含糊不清地道:“那老叫花就不客气了,刚好连夜赶路,五脏庙空虚了。这鸡味道不好我知道,没关系,老叫花是乞丐头子,美酒佳肴享用得,残羹剩饭也吃得。”
话是这么说,但是洪七公只吃了两口,便吐了出来,边吐边呸了两声,唯恐吐得不干净:“你小子烧的是什么鸡啊,连我这叫花子都吃不下。”
“等等,你刚才说这是叫花鸡?”洪七公刚才一心想吃鸡,这时才想起岳无笛对这只鸡的称呼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