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面前是一条宽敞的大道,不带任何陷阱。
“啊啊啊啊啊!”
唯一不变的,就是洞内凄惨的叫声。
“不,那不是幻听!”林若卿迈出脚步,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整栋墙,整条道,都是错开的机关。这里不止一个出口,不止一个入口,之所以道路变通,是因为有人出去了。”
如果猜想属实,那么顺着这条道,她就会见到叫声的主人!
大胆的猜想,驱使着林若卿,让她不再害怕黑暗。她以极快的脚速,一步步走向声音的来源。
另一边,假山错乱而来,黑影缓缓走出。
摆在眼前的,是一间干净的卧室。纱窗烛台,花瓶抱枕,温馨舒适。
与这温暖的房间相比,魏良的脸色尤其阴冷:“七煞,你知道昨晚有贼闯进来了吗?”
“有贼?”七煞摘掉面纱,露出凶狠的目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一定让他尝尝苦头。”
“先别急。”魏良冷冷开口:“在那之前,今天的药,你喂了吗?”
“药?”七煞不屑一笑:“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也配吃药?就让他疼着吧!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而活着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七煞眼里没有惭愧,反而带着些许兴奋。杀人如舔血,是他的生活。
“魏爷,你放心。只要你保证我父母衣食无忧,我甘愿为你豁出性命!”
话落,黑影转瞬消失,掀起微风阵阵。
微风晃动窗纱,魏良喃喃自语:“我怎么,就养了条嚣张的狗呢。”
头疼的时候,魏良便站在窗边,默默反思。他为人低调,善待邻居,哪里就遭了贼人红眼?
普天下的贼,以贪为主,从不空手而回。为何到了他家的贼,却安守本分,只是弄坏了几个摄像头?
奇怪,倒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