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瞧着,今日之贞太后竟不似从前一般。
从前贞太后虽自恃为皇帝生母,但深谙自己过去并不受宠,打扮从来都是十分朴素,可今日的贞太后,却打扮的珠光宝气,这令人总觉有些不对,可有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慕容決怔怔的看着那令人熟悉而又陌生的生母,心中总有几分不安,沉思了许久,将手中茶盏搁置了,叹息一声,对其道:“母后病了这么久,儿臣都快忘记母后是什么样子了。”
“決儿惯会说笑,哪有儿子不知道母亲长什么样子的?不过笑话我老婆子身子不好吧!”
贞太后笑着为他将茶盏填满,拉着他的手,道:“我的好儿子,哀家总算是好些了,如今看着你呀,心里欢喜得很呢。”
“儿臣也想念母后了。”
慕容決自是想念自己的亲生母亲的,但他此时心中烦躁,饶是对着自己的母亲,也始终无法放下心中焦虑,仍是一味叹气。
贞太后似也察觉了不对劲,便道:“怎么了?可是有烦心事?不如说来与母后听听?”
“敌军压境,儿臣欲御驾亲征,可前朝那些个老匹夫,竟一味阻拦,还说什么,要朕膝下有子嗣,这才肯让朕去,这不是逼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