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小声道,
“四公子还去了花楼吃酒……”
许晗冷笑,许晔倒是厉害了,才多大,去花楼吃酒。
那三个人,如此凑巧的从三个有小门的地方进王府,还不被侍卫发现,许晗深以为是有内应在接应。
这王府仆人的忠心不敢保证百分百,可这些侍卫,还有她身边侍候的人,以及派了跟在许晔身边的小厮,那都是忠心耿耿的。
不可能是那个接应的人。
所以,她怀疑是许晔,或者是府里原本的下人。
既然许晔很安分,难道说是她太过于偏见,小人之心了?
许晗放下手中的图纸,想了片刻,吩咐边上的侍卫,
“你小心些,带人去将四公子走过的店,不论茶楼,酒馆还是花楼,都查一遍。”
“那天有没有可疑的人见过许晔,最好能打听出他们说了什么。”
侍卫领命而去。
长缨见许晗的脸色沉重,小声问道,
“王爷,难道是四公子将人引进来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许晗摇摇头。
她走到书案前,沉思着,她抽出暗格,拿出里面装着萧徴信件的匣子,数了数,里头的信件并未少掉。
再看看其他的地方,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她松了口气,这个王府里她的东西很少,唯独萧徴给她的这些信,不论那一封拿出去,都能将她身份暴露出来。
可惜,京中那边关于许晔的信件还没来,只要到了,就能证明许晔到底是不是有鬼。
这边许晗的疑问还没解开,外头将潜入府中之人送到府衙的侍卫长和郭正回来了,随同前来的还有两个府衙里的两个衙役。
两人上前给许晗行礼后,说明了来意,竟是请许晗前去问话。
许晗看着两个衙差很是费解,“找我问什么话?人不是已经交给你们了吗?”
两位衙役纷纷赔笑,其中一人躬身道,
“是这样的,我们大人想让小王爷过去衙门一趟,想问问小王爷府上丢了什么没有,还有,府衙有一个案子和小王爷有些牵连,所以……”
他有些为难的看着许晗,“小王爷,小的也只是个办差的,只是来传我们大人的话。”
许晗有些莫名其妙,
“案子牵涉到我?什么案子牵涉到我?我可还是受害者呢,被人闯空门,本王都还没喊冤,倒有案子牵涉到本王了。”
她甩甩袖子,满脸不悦地看着两位衙役。
“具体的小的们也不是很清楚,不如请小王爷跟小的们走一趟?亲自去问徐大人?”
许晗冷笑一声,
“这里是本王的封地,你们大人好大的架子,什么也不说,就让本王上衙门去。”
“你回去,让你们徐大人来见本王,否则,本王是不会去府衙的。”
“去了还不知道百姓如何看待我这个王爷呢。”
说完,她掸了掸袍子,坐在太师椅上,左腿搁在右腿,淡淡地看着两位衙役。
那位一直说话的衙役道,
“小王爷,还请您不要为难小的们,小的们也是没办法,只是个传话的。”
另外一个是弯着腰,低声道,
“听说是有一桩命案,牵涉到了王府的名声,徐大人这才让小的们过来,请王爷过去。”
许晗嘲讽道,
“我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既然是为我好,怎么如此的遮遮掩掩,不如你将话说明白罢。
“到底是什么样的命案,说来我听听,也让我长长见识。”
“既然说到为难,我看不是我为难你们,而是你们为难本王。”
两位衙役见许晗油盐不进,顿时也是没了辙,可这位新上任的徐大人,尤其的严格,今日这差事办不好,他们的衙役差事也就做不下去了。
于是,他们也就咬咬牙,狠狠心,
“是这样的,边城外有许多的荒地,当初没人开垦,后来是城中的富户,组织了人力,将地开了出来,种了庄稼。”
“按照朝廷的律例,谁开的荒地就归谁,那开的多的富户,三五百亩的不在话下,这些田地都租给了农户。”
“今日说的命案,是和城中最大的富户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