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倒是也不认生,只要给吃的,任由人摆布。
看着窗外院中,为了能得到好吃的,不住向人撒娇的小狼崽,慕容卿箐摇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对黄伶伶和白殷殷说道:“这······这哪有半点狼族王者的气势,那桀骜不驯的前狼王邪魄,要是地下有知,看到自己的血脉竟是这般孬样,非气的诈尸不可。”
已变成了一只黄色小鹦鹉的黄伶伶,站在窗台上也是摇头不止。
黄伶伶一边摇头,一边鸟声鸟气的说道:“哪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妖,为了吃的,既然像狗一样······唉,我们妖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是不是殷殷?”
白殷殷虽然已变成了凝香的样子,但老鼠那贪吃的毛病仍然改不了,此时正在狂吃,慕容卿箐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听到黄伶伶喊她,便抬起头,吱吱叫了两声。
白殷殷这一抬头,把慕容卿箐和黄伶伶都吓了一跳,黄伶伶直接从窗台上掉了下来。原来白殷殷的脸上,被白的粉,和红的胭脂抹成了大花脸,猛一看,如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的鬼脸一般。
慕容卿箐终于憋不住,指着白殷殷大笑了起来,而躺在地上的小鹦鹉黄伶伶,也跟着笑了起来,她那尖锐的鸟笑声,远远听来着实渗人。
白殷殷不知道慕容卿箐和黄伶伶在笑什么,吧唧吧唧嘴也跟着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