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睡过去了,我叫了你好多遍你才醒,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夜墨清温柔的抚上苏夏然的额头,感受到不烫才安心的把手放下。
“不是。和你在一起,怎样都不累。”苏夏然与夜墨清相视一笑,软软的枕在夜墨清腿上。
“傻瓜,累了就说,别硬撑着。”夜墨清宠溺的看着苏夏然,手指温柔的拂过她的发丝。
“我知道。”苏夏然闭上眼,脑海中回荡着刚刚在梦里那个人说的话,小心夜墨清?为什么要小心夜墨清?真是奇怪,难道因为最近想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做的梦也奇奇怪怪?
“魔君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光明大陆那些神仙还有青丘的那一伙人已经上钩了,如今正在为他们“来之不易”的“胜利”而举杯高歌。”一名身穿夜行服的女子正恭敬的双手抱拳汇报道。
“记得,放长线,钓大鱼。”君无忘看着远方,眼底划过一丝诡谲。
很快,很快我就能为你报仇了,那些伤害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几天,夜墨清对苏夏然那叫一个温柔体贴,要说以前的夜墨清是模范丈夫,那么现在的夜墨清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宠妻狂魔。
苏夏然刚下床走三步他便知道,然后匆匆赶来问苏夏然累不累,给她按摩。
苏夏然还未说口渴,这茶便递上来了,吃的也是经过一再检查,确认无误后才放心给苏夏然享用。
想吃什么只需要说一声,下一秒他就变了一大桌子好菜出来。
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巴不得十三个时辰都粘着苏夏然,一分一秒恨不得拆开来过。
这些的日子苏夏然过得十分舒坦。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苏夏然和夜墨清又回到了紫京城,苏夏然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中是无尽的愁绪,她离开这么久了,估计苏海早就以为她死了吧?
她不知道为什么?
上天总是要和她开玩笑,爱人和亲人,她总是要失去一个,她想的不就是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吗?
为什么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她?
......
而另一边,回到紫京城的几天苏夏烟还一直昏迷,夜里甚至发起了高烧,温玉扬言一定不能出任何事。
“抬起头来......”温玉停止了敲击桌面的动作,冷冷地命令道,那声音让人瞬间便掉进了冰窟,身子和神经都被冰封了起来,动弹不得。
“抬起头来.....”这一次的声音更冷,而且透露着已经失去耐性的讯息,芍青艰难地抬起了头,那张带着泪痕的脸出现在温玉的面前,芍青好像看到他微征了一下,但好像又没有。
“你说,你安插在她身边要害她,她要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公子,我猜你不敢告诉她。”温玉大概是太妖冶或者太令人害怕了,芍青见他的眼神又是那般高深莫测,仿若深潭,看不见底。
几天前,魔君大人就捎信告诉她事情多半败露,让她找个时间赶紧离开,温玉和鬼君必定会要她的命,没成想三更半夜刚翻墙就被得个正着,看那架势是已经守在那里多时了。
还未等温玉说什么,芍青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白沫。清风跑上前查看时,芍青已经断气了。
“公子,她提前服了药。”清风摇摇头报道。
温玉神色暗淡,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
“公子,苏小姐今天醒过一次了,好的已经差不多了。”清风语气淡淡。
温玉的眉头紧锁,“清风,今晚计划就施行吧。”温玉的语气明显变得轻缓,语气中掩藏着一丝疲惫和深的忧伤。
清风眼底的担心变得深重。
温玉搬动了大拇指上象征权势和地位的玉扳指,忽然苦笑道:“清风,像我这样,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为了权利,可以忍气吞声,韬光养晦二十几年,可是为什么就是一看见她便慌了神呢?为什么我见她总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为什么她总是让我不知所措......”
温玉嘴角勾着一丝荒凉,这笑声里的苦涩让人深感无力。
清风只能沉默,因为他说得对,即使强大如温玉也有得不到的女人。
此时,温玉以为这就是一种无力了,因为他得不到苏夏烟;
而之后,当苏夏烟从他的生命里彻底被迫抽筋剥骨,彻底远离他的世界,他终于理解了什么是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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