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长请坐,我这就帮你熬点粥喝。”
谢铭舟哈哈一笑道:“居士不必如此,贫道刚辟谷出关,故而如此模样,却不是吃不起饭,见笑见笑。”
那老翁也呵呵笑道:“原来是得道的仙长,倒是老朽唐突了。”
“我观老居士须发虽已花白,然而年不过五旬,何以称老朽?”
老翁摇了摇头:“明年就五十整,已经离死不远了!仙长倒是好眼力。”说罢进屋搬了桌椅,取了小炉茶壶来煮茶。
不一会儿小炉里的柴禾“噼啪”作响,上面的泥壶也开始“咕咕”叫唤,散发出来一阵清香,这山茶虽然只经过粗粗炒制,但也让人口齿留香。
二人喝茶叙话,才得知这老翁姓陶,便唤他陶公,自已也通了名号,叮嘱不用再叫仙长,又问了如今年月,才知从洛阳跳入黄河冲走到现在已经七年有余,还真是山中修道无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