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空中不断爆开的魔法鲜花,神情兴奋不已。
“硬碰硬,才是男人的浪漫啊。”
兰吉尔特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骨舞是女的。
“传令下去!猛攻对方魔法屏障!展示联军武勇的时刻到了!”
“说起来,他们为什么把骑兵放在重装步兵之后?以移动速度来说,骑兵突前击破弓箭手阵地才是最稳妥的吧?”兰吉尔特提问道。
“小公爵,见招拆招就是了,你弄不清,我就能弄清了?弄不清,这仗还不打了?”
被对方怼了一通,兰吉尔特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总觉的有哪里不对劲。
当然了,这种不对劲,他很快就体会到了。
精金甲坚固,轻便,奎萨斯可是花了巨大的代价才将近卫军换装完毕的。无视头上的魔法轰鸣,近卫军以自己的步调前进着,颇有“你等老子接近了,就弄死”的感觉。
联军各阵地指挥官仔细盯着奎萨斯的行军进度,逐渐抬起手,“预备!”
弯弓搭箭,聚精会神。
“起!”
弓弦紧绷,箭斜向上。
“放!”
羽箭破空,不绝于耳。
同一时间,奎萨斯近卫军应和着战鼓的节奏,重装步兵,破法者,皆是三步一停,以刀击盾。
一步一呼,一步一喊,幽暗的天空下,只有战鼓和“奎萨斯!”三字响彻云端。
让萨佛布鲁斯不懂的是,对方的前进步调越来越快是正常的,口中高呼奎萨斯以提振士气,威慑己方也正常。
可…
可己方的箭雨为何?
“他妈的,这帮奎萨斯杂种!我就说有猫腻!果然如此!”
联军无数破空而去的羽箭,带着漂亮的弧度飞上天空,本应按照射手的意志亲吻铠甲,收割生命,可由高空落下的羽箭,竟然纷纷像两侧那些巨大的立方体靠拢?
为什么?凭什么?
“放箭!继续放箭!!!!”不用萨佛布鲁斯喊,各阵地指挥官也知道该如何做,只是一次,两次,不论多少次,下落的羽箭都会改变原本预定的轨迹,一头扎向立方体,由于立方体表面覆有木质结构,羽箭射中之后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姿态,搞得这些立方体还真的像极了刺猬。
“这是什么?什么邪术!!!???”萨佛布鲁斯目瞪口呆,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奎萨斯人已经提速冲锋的事实。
当引以为傲的,赖以生存的射术被破解之后,联军的弓箭手方阵上的慌乱简直无法想象。
“魔法师!对,魔法师!给我传令,让魔法师不要在跟对面硬碰硬,给我轰烂那些立方体!!!”
就好像奎萨斯人提前预知了联军的动作一般,左右两翼的破法者本就是轻甲单位,行动轻便,早就分别靠拢了立方体。
联军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能以双刃剑将魔法偏转,反射,甚至击鼓传花的近战单位。
这些人身手灵敏,极度自信,要知道但凡有一丁点失误,这种刀尖上跳舞的举动都会让他们被魔法轰得渣滓都不剩。
“怎…怎么办?”兰吉尔特有些慌乱,不由自主地去问萨佛布鲁斯。
“怕什么?我们有八条防线,奎萨斯人妖法再厉害又能如何?”
“怎么说?”
“你没发现么?那些东西是靠着科多兽才能移动的,而且移动速度并不快,丝毫跟不上他们的先锋部队。”
“你是说…?”
“撤,放弃第一道防线,咱们撤到第二条防线,只要奎萨斯人和那些玩意脱节,那不就万事大吉?”
当然了,撤退的萨佛布鲁斯和兰吉尔特给联军战士的命令不可能是撤退,而是“就地布防,死战到底!”
“联军荣耀不容亵渎!”
“就算用牙咬,也要拦住奎萨斯狗!”
在督战队的刀子面前,联军战士只能机械地拉弓,放箭,然后看着自己的箭矢带着优美的弧线偏移。
再绝望地看着奎萨斯人冲到自己面前…
恐惧和崩溃是传染性极强的东西,整个第一道防线几乎没对奎萨斯人造成任何损伤。
骨舞一马当先,灰烬使者的火焰由繁花变为火鸟,早已熟知暗语的指挥部解读后随即下令,“骑兵出击。”
五千奎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