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夕照无奈的笑，这九儿今天怎么跟交代那啥一样。
呸呸呸！夕照默默地呸了两声。
“小白，妖界也麻烦你多多上心了。”九歌不经意的说。
“当然，没问题的。”夕照不假思索的点头，脑袋点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僵在了半空。
“九儿……你说什么？”夕照僵硬的说，嘴角咧开试图微笑蒙混过关。
“你懂我在说什么。”九歌笑而不语，似乎笃定什么东西。
夕照却不敢放松，他不知道九儿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东西还是只是单纯的诈他，但是这个问题怎么看似乎都是送命题。
“我……”夕照想要反驳，却听到九歌说的话。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别再骗我。”
九歌轻笑，眼中却毫无笑意。
一桩桩一件件，她早该明白，夕照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而且夕照对她的痴迷绝对不是从她重生后才有的。
当初是她一叶障目，或者是她总觉得心魔誓不会欺骗人，确实，心魔誓下，夕照连灵魂都是她的，自然不会背叛，但是却不代表没有欺骗。
无论是当初在云梦村死去还是在神魔殿再次相遇，夕照都在对她说谎，现在想来，云梦村中夕照死前那道天雷明显带着天谴的诅咒之力，若夕照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怎么可能会逼得天道法则降下天谴之力？
还有一开始重生在苏家炎洞，老头说的话，妖君在找那个和自己完全符合的命定之人，当初她以为是某一个篡位的妖族想要对自己赶尽杀绝，却忘了，若是要赶尽杀绝，那个人不可能那么大张旗鼓，还把六道轮回的碎片送到自己手上，六界之中谁不知道六道轮回对她的重要？
九歌重新好好的复盘了一些东西，终于发现自己当初是多好骗，对这一切也大概有了几种猜测，对于夕照的身世，她大胆的做了一个设想。
“对不起，九儿。”夕照立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