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全都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子夫双眼通红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单于的帐篷里,一屁股坐在地毡上趴在矮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颤抖的肩膀像是被雨水打湿的鸟儿震颤着翅膀。单于走过去,手轻拍子夫的背问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没有再说下去。
单于突然觉得很佩服刘彻,虽然他的做法很极端。刘彻肯定在想如果子夫不肯接受单于的感情最后就会是死路一条,就像曾经刘彻也容不得自己的女人有任何不洁一样,那不止是代表着对他的背叛,更多的是对王身份的挑衅,容不得有沙。
“为什么这样说?”子夫泪眼朦胧的问道,颤抖的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
“没,没什么。”单于不做解释,他了解子夫,一旦她知道了刘彻的心就算是死也不会留在匈奴,或许这也是刘彻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