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都来了能将街道封锁堵塞的人力,持戈带剑的也为数不少,分明就是公门在处置不法!你一小混混有什么资格在此大呼小叫的?不但没有夹着尾巴躲进老鼠洞里,反而是在这里呼喝犯傻,还痴傻地嚼裹什么江湖道义?
收拾的就是你们这些人,谁理会你的江湖道义!
冯潮也将金头的喝问当做了屁话,当即充耳不闻地只是转过头,向着身边问道:“刚刚做的不错,那么现在这个罪犯该如何处理啊?”
张口又是“罪犯”,又是“处理”的,这自然是在拍板定性了。公门中的丞曹佐辅等文职已多年空缺,自然得由常在公门的卫来做捧哏。而且他对这些也熟得很,当然知道该做怎样的配合了。
为县令牵马的捕头便半侧了身,然后大声地拱手应道:“禀报大人,妄做淫祀,劳役一月!自甘成为骨干,加劳役两月!聚众斗殴,加两月!冲击公门,杖四十,骨干者一律放逐城外!”
这最后一嗓子叫得是又高又响亮,惊得马儿都向着一侧轻踏了几下蹄子。最会唱歌的游唱人也不及他此时的高亢清亮,在气势上就更是有所不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