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下来,并没有徒劳地在这种情况下对这种夯货做辩解。人家就是来找茬的你还要搞对抗,那不是越说越僵么?
努力地挤出了几滴眼泪,指着额头刚刚愈合的小伤口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并悲愤地大声说道:“看这里,你看着这里!我为佩兰卡城流过血,我为艾匹拉先生负过伤!你又做过什么来指责我?”
他机智地没有将事情说全,而且这个伤疤论起来的话也的确是能沾个边,所以算不上是谎话。
先凭着这小小表功壮大了自己的气势,同时还靠着掐着大腿得来的眼泪博得了一些人的同情。他这么做并不为了说服这个过来找自己麻烦的家伙,而是为了让更多的路人站在自己的这一边。
哀色流转的眉目间一扫便知事情进行得很顺畅,能看到周围人们的目光都充满了敬意和感动。
他便趁势撇开了逼上来找茬的那人,半转身面对着表情对自己有利的那几个人,还将两手的各三个指头对碰在一起,又换了一个略显悲伤的语气说道:“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我离那里那么近,却又是那么的远!我什么都没法去做,也什么都弥补不成了!惟愿地母收容他的灵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