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和她说话，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冷漠。
然后有谁扯着嗓子哭喊，再后来有个手掌上有厚厚的茧子的妇人告诉林初黎。
“夫人重病无药可医，小姐以后，要多珍重。”
那样浓郁的药味，林初黎闻了好久，君黎院的厨房里给黎美人熬的要还在炉火上，可是所有人都说，她林初黎，此后就是一个人了。
林初黎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冷，黎美人见她满脸冷汗脸色也苍白很是担忧，黎风眠这个半吊子医师给林初黎把脉后说只是梦里受了惊吓，缓过来便无碍。
林初黎靠在黎美人怀里，声音有些虚弱。
“娘，你跟阿黎一块儿练武吧。”
“好。”黎美人没有问原因，只是轻声说好。
林初黎露出一个笑容来，黎美人唤人送上来一盆水和干净帕子，给林初黎擦去冷汗洗了把脸，然后就又是一个活泼好动的林初黎了。
上了马车，林初黎怀里抱着要给黎老爷子的礼物，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按理说，疼爱自己的外祖父怎么着也该有个深刻印象留存啊，怎么自己一点点关于外祖父的印象都没有呢？
这回系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只能让林初黎先见了人再说。
林初黎现在有的记忆只告诉她有这么个人存在，但是长什么样子，是怎么个性格，又对自己怎么样……林初黎对这些一无所知。
这不是正常情况，也不是系统故障。
那就只能是有别的什么存在做了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