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不要怪我不顾咱们多年麻将桌上的情分。”
“哎呦呦,你这还当真了!”身着孔雀绿旗袍的妇人刚笑着打趣了一句,就被一旁的夫人拽了拽,对着摇了摇头,这才讪讪地闭了嘴。
等中途那位夫人去化妆间整理的时候,身着孔雀绿旗袍的夫人才低声问道:“刚才多谢杜姐姐提醒,只是不知我这是犯了何处的忌讳?”
“你们搬来沪上的时候短,所以不知道当初那一出!
沈太太在嫁给沈先生之前,曾经有过一个婚约,只是对方年少留洋,回来便高举自由恋爱的大旗,不仅带回来了一个女学生说是他的真爱,还非要与沈太太退婚,甚至还扬言说沈太太是封建糟粕,那时候,沈太太甚至她们家几乎成个整个沪上的笑话,别说沈太太了,便是她家同房的姐妹嫂子,都小一年没出来应酬过呢!那时候沈太太可是消沉了好些日子,而且,听说,还寻过短见呢!”
“啊!”
“后来,沈太太遇见了沈先生,因着沈先生的威慑,才没有人胆敢再说什么嘴,而且那家人后来家业也败了,连沪上都留不得,那对自由恋爱的野鸳鸯,也因为柴米油盐的算计日子淡了当初的山盟海誓,只余相看两相厌罢了,落了个离婚的下场,到这,才彻底不再有人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