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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凌晨不光专注于上流社会，底层的老百姓以及三教九流之类的聚集地凌晨也没有放过，小摊，酒馆都有。
还有个地方，要重点说一下，这也算是凌晨暂时的老巢，那就是凌晨现在待的“J院”，当然，凌晨是老鸨。
其实也不能称之为J院，应该称为“陪聊中心”或者是“倾诉中心”能够更形象一点，因为里边儿不做皮肉生意。
全是一些苦命的女子，凌晨救了她们以后，就教给了她们一些心理咨询方面或者是谈话方面的技巧。
还别说，这样不仅更受推崇，还能套到不少有用的情报，而凌晨也不会用真面目示人，她易了容，变成了一个风韵犹存年约30的美妇人。
让她那张萝莉脸当老鸨实在是说不过去。
当然啦，凌晨也是乐在其中的，因为她对民国时期的各种旗袍哈得很。
上个世界，过足了穿旗装的瘾，这个世界当然要试试旗袍了。什么长的短的素的艳的，蕾丝的，花边儿的应有尽有。
“陪聊中心”里边凌晨也不会把所有的人都收进组织里，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看人方面还是挺靠谱的，再说了，还有478帮她监控着一切，而且水至清则无鱼这一点凌晨也懂的，所以她这个中心里边肯定有那么一两条小杂鱼在混水。
这一点凌晨不在意，把她们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好方便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