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报仇!这绝对是在报仇!”韩幸看着拿破仑故意伸手在萨利切蒂那光秃秃的前额上磨来蹭去,绝对是在报复当年萨利切蒂在他面前充老大,摸头杀的仇。
萨利切蒂先生哭嚎着离去了,尽管他看起来像是要去慷慨就义,就连拿破仑恐怕也暗暗想着让他被海浪吞噬,亦或者被暴民碎尸万段。可是最后他还是活着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胜利的消息,科西嘉的岛民一如既往的彪悍,此时的保利反而不如拿破仑亲切了,人总是念旧的,如果非要在英国的殖民统治和法国的殖民统治之间做一个艰难的抉择,老交(qíng)的法国自然显得亲切一点了!
何况拿破仑是科西嘉人哪?有了拿破仑资助的钱和武器,他们很轻易的就赶走了英国的驻军,一如当年他们赶走拿破仑一样,这世上的事(qíng)就是这么讽刺!
在萨利切蒂和克勒曼先生走后,拿破仑顶着地图注视良久,然后对韩幸发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取缔威尼斯共和国吗?”
“因为他们杀了法国士兵?因为他们很吵?因为他们只是徒有虚名的共和国,其实是社会的毒瘤,正尔八经的黑暗封建残留?”韩幸心不在焉的随口猜测道。
“这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要将安科纳和科孚岛纳入法国的版图!”拿破仑点了点地图上的两个地点道。
“那是什么地方?”韩幸对这两个地名那叫一个懵(bī)啊,他完全不知道这两个是什么意思。
“算我输给你了!看好了,科孚岛位于巴尔干半岛的西部!看清楚了吗?你猜到我想干什么了吗?”拿破仑兴致勃勃的问道。
“切,这还不简单!当然是追随凯撒和亚历山大这样的伟人的脚步,踏上征服神秘东方的旅程咯!”即使是闭着眼睛韩幸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他要是不去埃及才怪哩!他是个野心勃勃的征服者,一直以古罗马、古希腊英雄作为自己的榜样,对埃及的执着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英雄所见略同啊!我正有此意!你不愧是我的好友啊,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拿破仑兴奋的冲上前,捧着韩幸的脑袋就要亲吻他的额头,不过察觉到韩幸眼中抗拒的目光,他才悻悻的收起了手。
“想想吧,我今年才不过二十六岁!亚历山大大帝东征时的年纪也不过如此吧?我感觉浑(shēn)有使不完的劲!我看到凯撒和亚历山大大帝在前方对我微笑,轻声呼唤我跟上他们的脚步!我从未如此自信过!”拿破仑一脸的兴奋,手舞足蹈道。
“不过我们得造船,造很多的船,还有备足粮食、军械,这些东西都需要时间啊!最好多造一些桨帆船!”韩幸用指节敲打着桌面,抿着嘴唇作沉思状道。
“威尼斯有现成的造船厂!我想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驰骋在东方宽广、富饶的土地上了!”“那你最好让人制作足够多的白色围巾以及面纱之类的东西!”一想到埃及的沙尘天气,还有那种呼吸中都带着沙粒和粉尘的糟糕感觉,韩幸就心里发毛,于是奉上金玉良言道。
“知道了!知道了!”拿破仑只是敷衍着回答道,他像是一个陀螺一样高速旋转了起来,他全(shēn)心的扎进了繁忙的工作中去,他需要查看各地的船只、军队统计报告,调遣、聚集部队,运输大炮。然后给船厂下达开工指令,还需要调拨原材料、人手,一场远征需要做的准备远比韩幸想象中复杂的多!
在傍晚的月光中,韩幸却发现中午还干劲十足的拿破仑托着腮,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满脸的失落和沮丧,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拿破仑啊!”韩幸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约瑟芬骗了我!她根本没有怀孕!”拿破仑抱着一个垫子,整张脸都扭曲成了苦瓜状,他的眼睛通红,也不知是愤怒导致的还是哭过。
“这就是她所谓的孩子!她就是用这个垫子装作怀孕的样子愚弄我的!她明知道孩子对我有多么重要!”拿破仑恨恨的将那个白色的羽绒软垫扔给韩幸道。
“看来东窗事发了!兄弟,她瞒着你的事(qíng)还多着哩!”韩幸堪堪接住那个垫子,心中替拿破仑惋惜道。
“你说我是不是该和她离婚?”拿破仑抬起头,用一种悲痛(yù)绝,杜鹃泣血般的表(qíng)看着韩幸道。
“这个······”对于这种问题,最佳答案就是不回答!一个字“拖”,无他,这种感(qíng)问题堪称“友谊收割机”,你要是赞成吧,到时候他后悔了,就怨你!你要是反对吧,到时候他又吵了架,受了委屈,还得怨你!
“你(ài)她吗?”
“当然(ài),我的世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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