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捏着母亲的脚,“不行,您自己伸脚进水盆,跟我扶着您的脚进水
盆,是有区别的。”
霍瑾笑靥如花,“哦,你倒是说说,有何不一样?”
项臻认真道:“就是您的脚,是我亲手放进水盆的,不是您自己放进去的,意义
重大。”
“贫嘴。”
霍瑾翻了个白眼,“洗个脚都给你扯出重大的意义,你的嘴越来越会说啊。”
项臻调凯道:“这么漂亮的脚,我不趁机多摸一下,很吃亏的。”
啪!
“轻点,我的耳朵。”
“敢对老娘动歪心思,说!从哪学来的,是不是你那死鬼老爹?”
“没有,放手,您轻点……啊……下次不敢了……”
木屋内,传出项臻的求饶声。
——————————
三日后,程岸驾鹤如期而至。
“我恐高,坐不得那个鸟。”
听了母亲的话,项臻看向程岸。
程岸微微一笑,“没事,你去找辆马车,慢慢走,权当游山玩水,我们先去亚城
。”
项臻找了一辆马车,让母亲上了马车,他跟程岸在前面坐着,马车出了村子,一
直向西而行。
山沿村距离亚城六七百里,项臻长这么大,仅随父亲去过一次亚城。
那次,父亲在亚城买了一把刀,然后在路边的小摊吃了一碗面,便匆匆回村了。在项臻的记忆中,父亲和母亲忌讳到亚城,也多次告诫他,不准离开山沿村去亚
城。
至于是什么原因,父亲和母亲一直没说,他遵照父母亲说的,从未单独离开过山
沿村。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放手吧。”
“小娟,我为你付出了一切……你说走就走,真的不念一点旧情?”
项臻驾驭马车进入亚城不久,在街道前方不远处,一个男子追着一个女子说道。
这俩人他都认识,男子是彭中连,跟项臻玩泥巴长大的,很要好的那种,女子是翼小娟。
两年前,彭中连和翼小娟离开山沿村,还跟项臻道别,说一辈子呆在村里不会有
什么出息,要去更广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