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到这一幕,遗憾地叹了口气,正想说什么。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到来电后,顿时面色剧变,接通后,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反而是捂住话筒,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刘处长, 有一个紧急电话进来,还请你见谅。”
“没事,你忙你的,我先出去。”
刘伟耸耸肩,拎起茶叶就走。心里却是提高警惕,这个时候,王涛接到电话,难道是监狱那边出了意外?
刘伟还没回到办公室,正在走廊,就见王涛急匆匆的从身边快步走过,脸色铁青,似乎蕴含着滔天怒火。
好奇地看着王涛远去的背景,不禁驻足长思,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王涛这般愤怒,堂堂一个处长,这般不顾形象。
想了想,他转身走向孙长老的办公室,商量走私物资去了。他相信,有什么突发情况,孙长老肯定会得到第一手信息。
很冒险,但不得不去,敌我双方到了你死我活的重要关头,他不可能事事退让。
且不提刘伟惴惴不安地应付老狐狸。
王涛带领一群白衣特务,五六辆执法车张狂地在马路上风驰电掣,一路见车超车,直奔二十四监狱。
王涛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他是工作狂,喜欢时刻处在一线,车厢里气氛凝重。
驾驶执法车的司机一边全力以赴开车,一边偷偷的观察王涛的脸色,解释道:
“处长,我们留在现场的兄弟势孤力单,实在是拦不住啊,监狱方面的狱警和那帮密宗喇嘛关系好的很,全都站在边上看笑话。”
“这帮畜牲,没想到二十四监狱糜烂至此,刘伟误我!”
王涛痛心疾首,咬了咬牙齿,屁股决定脑袋,他当然选择相信自己人,一团无名火从心底冒出。
一行人向哨兵亮明身份后,刚刚进入二十四监狱,一个脸面爪痕的年轻特务已经等在门口,见到增援部队,好像见了娘家的亲人,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哭丧着脸,说道:
“处长,那帮沙弥尼太彪悍了。”
王涛看着他的脸好像被猫挠了似的,乱七八糟的无数血痕,脸上顿时乌云密布,打狗也要看主人,瓮声瓮气地反问道:
“你们为什么不开枪?”
“啊…”
特务呐呐地不敢回嘴,王涛说说容易,面对群情汹涌,小特务又有几个有胆量?
“他们人在哪里?”
王涛沉声问道,手断然一挥,示意小特务在前方带路。
“哦…”
小特务如梦初醒,精神陡然大振,好像是打了败仗的泰迪,再次回到主人身边,狗仗人势,气势汹汹地带头向监狱大会堂走去。
王涛一脚踏进大会堂,眼前所见,差点让他背过气去,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一股怒气直充脑门,
黑压压的人头济济一堂,民党囚犯好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坐吃果果,围坐在一起,虔诚地聆听着密宗传教。
几个红衣密宗喇嘛讲得吐沫星子四溅,精神奕奕地传道布施,为传播密宗奥义努力着。
七八个可爱的沙弥尼正在给一位民党囚犯剃度!
光溜溜的脑袋下,赫然就是老齐!
“住手!”
王涛大吼一声,一脚踢开囚犯,连踢带踹,英勇地杀出一条通道,
他几乎要出离愤怒,民党囚犯都是一等政治犯,居然堂而皇之地在监狱里聚会、串联,甚至集体出家,完全挑战了他的想象底线。
冲到近前,一把推开小沙弥尼,而后攥住老齐的衣领,举在半空中,不断地晃悠着,怒喝道:
“谁让你们在这里剃度的?”
“咳咳”
老齐被他晃得发出痛苦的咳嗽,伤口被扯动,让他露出痛苦的神情,但是嘴角带着冷笑,分明是在挑衅。
小沙弥尼大约十一二岁,圆圆的脸蛋非常可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宗教信仰让她狂热,好像是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扑上前去,用力拉住老齐的腿,大声喊道:
“还我信徒!”
王涛把老齐的神情看在眼里,立刻明白这是民党的阴谋,耳听着沙弥尼絮絮叨叨,强忍着兜心一脚的冲动,用力横甩,将小沙弥尼震到一边。
他的理智尚存,打女人,有理都会变成没理。
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