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出他是谁。
“你是谁?”苏曈问。
“议长。”维希解释道。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所有行踪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每次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每次都有人出来捣乱。
眼前的这个议长虽然单以职务来说没他高,但是无奈人家资历高,连德鲁见了他也要让三分。
也不知道德鲁用了什么招数,居然让整个老顽固也搀和了进来。
欧阳哲跟议长打招呼,同时给苏曈递了个眼色,无奈苏曈没懂,她还是忙着把自己跟上次的事撇清干系。
“上次的食物中毒跟我没关系!”
议长没理她,自以为事的说道:“除非你能证明你不是安纳金农场的现有持有者,这样的话,我就承认你和上次的事没关系。”
欧阳哲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立刻问道:“那是不是只要苏曈不是农场持有者。她就和这件事也没有关系?”
“没错!”议长想都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
“臭老头!”苏曈最终还是没忍住。
议长的脸色一变,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苏曈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说他的人。
维希见现场火药味浓烈了起来,帮给欧阳哲和苏曈递了个眼色后连哄带骗的把议长请了出去。
苏曈望着维希出去的背影,觉得他这个总督当的真怂!
不过,苏曈也清楚自己不能怪维希,毕竟这也是她设计的。
一时之间,苏曈起了个把维希夺权的念头。
维希如果掌握了实权,她的日子也就不会是这样磕磕绊绊了的。
欧阳哲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走到一边的办公桌上给羽熙打了个电话。
“你给谁打电话?”苏曈问。
“羽熙。”欧阳哲走回牢房栅栏旁握住苏曈握着栏杆的手,“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不会是告白吧。她知道他心意的呀!
这件事欧阳哲有些难以开口:“议长说只要你不是农场持有人你就能跟这两件事撇清,我想让你把农场暂时性转让给我。”
由于见证了苏曈对农场的努力,欧阳哲对此才更加难以开口。不过为了苏曈的平安,他还是要试一试。
欧阳哲的意思苏曈当然明白。怕她因此失落,欧阳哲还特地补充道:“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农场就转回给你。在此期间,农场也还是你在打理,只是挂在我名下。”
反正欧阳哲是一个信得过的人,而且这样还可以让她躲过现在的这件事,苏曈当然同意了。
反正欧阳哲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
没一会儿,羽熙拿着一沓文件过来。以维系为公证人,羽熙为经办人。苏曈把农场转移给了欧阳哲。
议长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据说被气的半死。他当时只是逞口舌之快,却没想到遇到两个很角色。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人家这么说了,再加上这件事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是苏曈的羊奶糕有问题,交了罚款之后,苏曈就被放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苏曈全在心疼自己交的那100w金币的罚款。
回到农场后。苏曈还接到了各种羊奶糕的退单。无奈之下,她又把预收的定金全部退了出去。又是大出血。
谁让自己不小心被算计了,人家不信任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欧阳哲却总觉得这次苏曈的脱险怪怪的。有一种他们故意放她一马的感觉。
德鲁绝对不会是这种人。
而几天之后,欧阳哲看着自己的生意不断被从苏曈的农场这里开始被打压,他终于想通了德鲁真正的用意。
苏曈不过是一个幌子,德鲁真正想要对付的,是欧阳哲。
这些怕苏曈多想,欧阳哲都没有跟她说。不过苏曈自己也注意到了。
首都每年都会定期举行农场主的联合会议,有点像是一个年末总结会议。农场主们坐在一起聊聊这一年各自的发展,然后一起展望一下未来。
欧阳哲本想带着苏曈一起去,但是苏曈现在已经不是农场主了,她怕别人再因此生事,拒绝了。
“我对首都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你自己去吧,我在家等你。”苏曈可怜巴巴的看着欧阳哲。
家?
听到这个词,一道暖流缓缓流过了欧阳哲的心田:“那你在家等我。”他轻轻在苏曈脸颊上一吻,
苏曈点头,看到洛夜正好从门外进来,忍住了没去抱欧阳哲。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