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法宝,就这么离开了四川这个伤心地。
打那以后,几十多年,师傅都在没有出现过。
张宝顺也是自还阳之后,活了五十三年,最后寿终正寝。如今阮琳也是子孙满堂,而怀中抱的正是她的虫子(安徽的一种称呼孙子的儿子。孙子的孙子,被称为灰子。)
而阮琳一家,就算是孩子出现了阴阳眼,也会和正常的小孩一样,到了两三岁之后就会自动消失。
至于为什么阮琳把这些给说出来。
除了我封了孩子的阴阳眼除外,也是她发现我的身上有股和师傅一样的气质。那是属于道士的一种气质,普通人很难拥有。
“你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阮琳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师傅从来就没有和我过他年轻时候的时候,若不是我和阮琳意外的在火车上面见了面,说不定我还不知道师傅在年轻的时候,居然还发生了这么一件相当悲惨的经历。
不过就算是我问师傅,他恐怕都不会说。
就这样和阮琳在火车上谈论着,时间也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我和鱼薇就已经到了四川。和阮琳告别,我们踏上了‘还债’的征途。
不知道是在火车上阮琳说的那些事情影响了我俩的心情,还是怎么着,下了车之后,我和鱼薇的情绪也不怎么高涨。即便是聊天,也只是寥寥几句,说完便没了再说话的措辞。
我翻着盗墓账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渐渐兴起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或许这一次的还债,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