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这个不好说,从我们镖局的角度讲,东家和土匪谁也不敢得罪啊,我们不过是混碗饭吃的。”
心里骂道,什么狗屁的江湖人士,不过是个奸商罢了。想想下午的那场比武,按说这老家伙功夫也是不错的,可惜却不是忠信礼义之人,少了些武林人士的豪爽,却多了些无商不奸的油滑。
虽说如此,我倒也能够理解,开镖局也是开门做生意,这么多人跟着他吃饭呢,光知道打打杀杀是维持不了局面的。
薛梅格在一旁安静地坐着,她也许没有看出我和老镖师对话之间的内涵。但她一定在担心她的家人,虽然这个家人她根本就没见过,抑或说是他的祖宗也未可知。但那种血脉传承是无法理解的。
她凑过来,把嘴巴放在我耳朵上对我说:“当兵的,你帮帮他们吧。就当是帮我了。”
我没有答话,拍拍她的手,表示知道了,放心,我会帮他们的。
老镖师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各种利益之间斟酌,我想我应该帮他们,或许我是在帮薛梅格,抑或是我已经敏感地认识到,这背后的势力似乎也跟我的使命有着一些奇妙的联系。总之,我不上手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我看着他一脸的疑惑直接问道:“大叔可知道这土匪可有个字号?可别跟我说他叫布川内库啊。”
老镖师惊奇道:“对,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个小名儿叫八郎!”
我大吃一惊,心说,真是阴魂不散啊,他奶奶个熊的,这个德川八郎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还跨维度搞混乱啊,看来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有关系呢,袖手旁观是不肯能了。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薛梅格一眼,她睁大了眼睛不知道我什么意思,这小丫头,老是这么萌萌哒,这八郎茶社不是你带我去的吗?装什么傻呢?
可是眼前的这个俏佳人儿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让人发不起火来。他又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当兵的,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
我摇摇头也跟她耳语道:“没有啊,这个是不穿内裤,又没说就是德川八郎啊。”
薛梅格的脾性就跟小孩子一样样的,很容易相信人,听我这么说立刻就高兴起来,很依靠地看着我。
老镖师见我俩在这里咬耳朵,多少有些难为情,毕竟跟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看出了这一点,示意薛梅格注意老人家的情绪变化。
我不好意思地说:“前辈,我这个妹妹确实淘气,不过倒是很可爱的,心地也纯洁,不知道我们刚才······是不是让您难堪了?”
老镖师露出一脸的尴尬表情讪讪地说:“呃······不妨事,不妨事。”
我说:“好,既然不妨事,那咱们就谈谈如何夺回薛家的镖!”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压低了身子,把头伸过来道:“英雄可有什么御敌之术吗?”
我刚要开口说话,放在桌子上的“四鬼剑”突然抖动起来,那老者包括喝酒猜拳的人全部在表现出惊恐表情后,突然凭空就消失了。
而且,四周环境突然发生变化,民国小酒馆突然变成了加州牛肉面大王。一个穿着红围裙的服务员走过来轻声说:先生、小姐,二位需要点儿什么?
我背起剑,拉着薛梅格二话没说就往外走。出来后,发现街还是这条老街,只是那景象并不似刚才的民国风味儿,我想,我们已经走出了那个异度空间,远处飘来一股炸臭干子的味道,我和薛梅格走过去,看见有一个招牌上面写着:国足臭豆腐。
我们才感觉有些饥饿,我和薛梅格一人来了一份臭豆腐,吃完,抬手看了看手表,晚上十点钟,不算太晚可也不早了,我们就决定先回梅镇再说。
第八十章月夜绽放
我们打了一辆车回到梅镇,已经很晚了。
薛梅格到正屋里去问她奶奶的安,我因为太晚就直接回了东厢房。可是我并没有急着睡觉,我关着灯站在窗边望着院子里的景色,这正是月光如水、天空如洗的夜晚,宁静但给人遐想,正屋里的灯还亮着,他们祖孙之间也许还有许多说不完的贴心话。
可是,我抱着那把四鬼剑站在窗前,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德川八郎、不川内库、老镖师,而且这些人物和事件似乎还发生在不同维度的空间里,看似毫不相干,却又似乎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得我头都快爆炸了。
不一会儿,正屋的门开了,我站在窗口就着明亮的月光我看到薛梅格从正屋出来带着她颀长的影子,轻轻地回到西厢房去了,随即西厢房的灯亮了,窗帘被轻轻地拉上,薛梅格就像皮影戏似的在窗帘上展示着她脱衣的动作,尽管只是一个剪影,但她美好的形象已经一展无遗。
我一下子就脸红了。平日里薛梅格是一个古灵精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