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存活下来的丧尸们,却保留了一套基本的价值观。
一夫一妻的思想也不知道是谁种在他们身上的的。
我咬着女祭司的耳朵说:“想要公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所有人一起死,不过我除外,因为我的元灵虽然大打折扣,但我仍旧是七级元灵的恐怖存在,那些丧尸没办法消化我,他们不会来攻击我,可是你们全得死。”
静默……
窗外,雪越来越大。还有丧尸在不停涌入。
女祭司身体慢慢发起抖来,她是这座堡垒里最高级别的长官,是大家的父母,所有人都是他的子民,现在,她需要亲手杀死一些子民。
这不符合她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可是为了生存,什么观点都是浮云。
推了我一把,女祭司颤抖着问:“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