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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错了,你别吃我好吗?”我委委屈屈的说,他顿然失语,低头舔了舔我的伤口,伤口居然奇迹般的痊愈了。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说完他似乎又暴躁起来,扯开我衣裙,又开始掠夺起我的身子,所有温柔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他动作粗暴,似乎是在惩罚一般折腾我。
又痛又冷的感觉让我浑身麻木,我期期艾艾的眼神似乎也得不到同情,最终还是在痛与寒的交缠下失去了知觉。
“明日走阴,你戴着这个护身吧。”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但我已经懒得思考了。
等我醒来,凌佳依旧是端着药站在那,我对她微微笑:“凌姐,今日好早哦。”
“不早了,是你起得晚。”她也顽皮一笑,递给我药:“喝吧。”
我顺从的喝下,伸手递碗给她时她却一惊,抬手拉开我的衣袖,手腕上一个黑狐标记赫然出现。
“啊,这是什么?”我惊呼,刚才明明没有的。
“你就嘚瑟吧,这可是主人的印记,有了这个你走阴应该能顺利很多。”
“主人给的?”我迟疑的问,要是没记错这可是那个人的给的吧。
“应该是吧,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是你体内的灵气充斥出来的吧。”
“灵气能充斥出这样的形状?”
“月亮都行,狐狸为什么不行?”凌佳模棱两可的说,但是她越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她在掩盖什么,我靠近她耳边低低的问:“你不用回答,只要给我一个眼神就好,我的夫婿是不是就是主人?”
她倒抽了口凉气,第一次露出惊惧的神情:“不用胡说八道,你舌头还想不想要了?这种污垢之物怎能和主人相提并论?你魔障了吧?”
看她并不像假装的,我讪讪退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也许那话说得是梦吧。
“别胡思乱想了,今日走阴罩子放亮点,那可是很可怕的,亲身经历地狱,灵魂都会有被抽出的危险,知道么?”凌佳临走时回头嘱咐我。
“哦,知道了。”下地狱那种可怕的事我不是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吗?
“五小姐,走吧,引路人已经等着你了。”白叔鬼魅一般的出现,我心一提,也是万般的无可奈何,跟着他往外走。
“对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到了地狱可千万别祭出灵火之类的人类法术,惊动了阎王你肉身入地狱会被丢下鬼崖做镇鬼用的人骨基石,到时候可是生生世世永不超生了。”说着他又露出那种幸灾乐祸的怪笑,我心里一颤,点点头,这可要记好了,再凶险也不能用灵力,话说我的灵力到底有什么作用呢?不但救不了自己,还成了累赘。
“你以为你的灵异是怎么来的?也不自己想想,是你天生的吗?”白叔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又阴阳怪气的说着,我想了想,那些灵力是来到这里以后慢慢出现的,一碗血腥味的红色汤药好似灵火一般,每晚纸人夫婿将各种寒气逼入我体内,我顿然惊呼:“那些灵气是你们给我的?”
“呵呵呵。”白叔鬼笑着却没有说话,这时我们来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里不但透着一股股寒意,地上全是凸起的怪石,白叔手一挥,一道厚实的铜门出现眼前,门上是两个张牙舞爪的鬼,看上去十分慎人。
“今日不知是哪位引路人啊?”白叔淡淡的问,一个身影慢慢出现一身黑衣提着一盏引魂灯,看上去似乎比玉妈年轻很多,是桑姐么?
“白叔,好久不见了。”那人缓缓的说着一回头,我头发发麻,居然是胡四,她阴冷的看着我又说:“五小姐也是,托你的福,我才能做你今日的引路人。”说着她阴测测的笑了。
“哈,主人果然是要弄你的,或许他早就算计了这一切吧。”白叔笑了,在我耳边低语,然后推了我一把:“祝你好运。”
“五小姐,走吧,今日我们要去的可是刀山地狱,凡是犯了杀戮的人死后就会下刀山地狱,都是些凶恶的屠夫之流,真是有趣啊,对不对五小姐?”胡四抿着唇阴阳怪气的说着,我讪笑着说:“今日有劳你费心了。”
“自然是要费心的,谁让你给咱捞了个好差事呢?”胡四伸手推开铜门:“进去后引魂灯照到的地方是安全的,引魂灯之外的地方,我也看不见,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我咽了口口水,忙贴到她身后让引魂灯照着,铜门发出咯吱吱的惨叫声后,缓缓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恶臭和嘶鸣,那种只是听就让人汗毛倒竖的感觉令我有当场逃走的冲动。
“五小姐,主子并没有吩咐一定要带你回来。”胡四忽然回头诡异的笑着说,然后就将斗篷拉起遮盖住脸,提着灯走入铜门。
我不敢多想,贴着她也走了进去,一进去浑身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