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小男孩站在凳子上,跃向胖子监守,然后整个人挂在其身上,用牙齿咬住胖子的一个肩膀。
“啊!”
“我真的没抓什么张刚,小哥那天晚上一定是看错人了,人可能是别的势力抓的。”胖子将小男孩甩在地上,道:“你知道的,这里附近有土匪以及窃贼,张刚可能是被土匪说窃贼抓了。”
“胡说,窃贼土匪抓我大哥一个农工干嘛?”那年轻的农工喝斥。
“没准他们曾经有什么恩怨也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查,但你不能污蔑我。”胖监守抖着身上的肉,一脸愤慨。
几人想着:这里每一个人都因劳作的原因浑身肌肉,但这个胖子却肥肉抖擞,真是一朵奇葩。
“不用了,太麻烦你了。”秋少卿开口了。
现场安静了下来。
秋少卿抬手朝地面摁压下去,地面突然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顺着帐篷蔓延出去。
“找到了。”他又收手了。
宫千凡双手结印,打出一道晶莹透明的光芒,挤满裂缝。
接着,空气开始冷了下来,即便是烈日当头也无法驱散这股寒气。
“大刚!”妇女惊叫一声。
只见一块冰裹着好几个人推进帐篷中,其中便有两个浑身是血的人。
那些士兵无比惊恐,他们本来要杀掉张刚的,但地面突然裂开,然后一道奇怪雾气涌了进来,形成了冰块将他们拖了出去。
此刻刀还在他们手中。
张工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自己媳妇的声音,于是呻吟了一下。
“你们变成这样了。”妇人大哭。
小男孩也抱着自己的父亲哭了起来。
“原来土匪在大人的地盘上,还穿着士兵的服装,只是不知道这土匪头子是不是大人你呢?”秋少卿笑道。
那监守面如土色,“我也是秉公职守,张刚犯了罪,我们自然要将其抓起来。”
秋少卿打断了他,而是将两粒丹药递给妇人,道:“姐姐,给他吃了就能好了。”
妇人连忙道谢,将丹药分别塞进两个男人嘴中。
很快两个男人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干裂的嘴唇也逐渐红润,最后同时睁开了双眼。
“放屁,我犯了什么罪?”
这是张刚的第一句话。
“你偷了朝廷的宝物。”胖监监守看向秋少卿,道:“他偷了一件要献给皇上的宝物,还弄丢了,我没有将其立马杀头示众已经很仁慈了。”
秋少卿摇头,然后手指朝张刚的头上一点,一个画面突然出现,画面中的张刚从湖中潜了出来,左顾右盼之后讲一个麻布包裹的东西捧了出来。
另一个男子也就是老何,他在小船上一脸紧张地将那东西快速接了上来。
画面一转,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那石头包裹着的东西突然动了,钻出了张刚的衣物跑了。
第二天晚上,几个便装人悄悄地闯进宿舍,用洒满迷药的麻布捂住了张刚的脸,将其拖了出去。
而那几个便装人便是被冰块裹着的几个狱卒与守卫。
然后便是胖子监守咄咄逼人的拷打审问。
这下监守以及几位狱卒与守卫都面色苍白,再也想不出狡辩的话语。
“这里的劳工一天工钱怎么算?”秋少卿突然问道。
“他们说工钱按月算,一个月十两银子,但是我们已经做了三个月,一分钱都没见到。”那年轻的劳工恨恨地说道。
“那为何不走?”夏今歌疑惑。
“我们是穷乡野民,如果走了,前面三个月的工钱肯定拿不到了,我们只能赌这狗官还能有些良心,给少一些钱也好,不然我们真的就白干了。”张刚苦涩道。
“真畜生!”夏今歌怒道,“哪有这样做官的?”
芮美华不忍心告诉这位小公主,其实周娄国也有很多这样的狗官。但她还是想要找个机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公主认识认识真实的世界。
“钱呢?”秋少卿看着胖监守问道。
胖监守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淡淡道:“如果我交钱你们是否能放了我?”
“不成,因为钱本来就是他们应得的,但我能让你死的舒服一些。”秋少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