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回忆说,那个姑娘很清秀很年轻,穿着讲究,不像是坏人。而且也检查过那个娃娃,没什么问题,这才收下,并且想送那姑娘一点礼物回报,那姑娘却没收,转身就走了。
“那人大概长什么样子?”闫至阳问道。
年轻妈妈想了想,说道:“中等的个子,挺苗条的,穿着一条天蓝色的裙子,带着白色发带,手上还提着一只化妆包。对,看上去倒是挺像化妆师的。她是从酒店里正好走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儿的住客。”
“化妆师,会不会是毕婷?”我问闫至阳道。
闫至阳问道:“后来她往哪个方向走了,您知道么?”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看她好像出门打了个车。那时候我就跟我女儿往房间那边去了,也没细看。”年轻妈妈说道。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问道。
“得走一阵子了,我们傍晚遇到的她。”年轻妈妈说道:“这都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跟闫至阳面面相觑,心想打电话的时候差不多是一个小时之前。那个时候难道毕婷就在这儿了?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儿么?或者说,她是接到电话,突然发现了我们可能查到了什么,不想我们继续下去,就故意在这附近设计局算计我跟闫至阳。
那也太奇怪了,她是怎么知道我俩的位置的?再者,她怎么能肯定我们俩会妨碍她?这货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一瞬间,好多疑问浮上心头,千头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