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准时都做不到,这明显是态度问题。一个女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迟到,还不知悔改,我看你这辈子是已经废了。”
秋玹:“我被人打了。”
“迟到就是迟到,一切借口都是狡辩。你这样的女人被教训是天经地义的事,首先就是要……”
她的声音实在太刺耳了,连隔着那么乌压压一片人秋玹都觉得脑壳生疼。身上的大小伤口都在攀比竞争似的发痒疼痛着,那朵根本就拔不掉的小花,再加上班主仿佛在放屁的言论,让她此刻的心情更加烦躁。
秋玹:“那我走了。”
“你给我站住!”
“我说站住,没听到吗!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要走,那就别想再踏进甲板一步!”
说得好像之后就一直是她的场合一样,秋玹朝天翻了个白眼,却在余光目睹高台上被捆绑着的阿珂尔后停下了脚步。
她皱皱眉隔着人群望向那只美艳的海妖,耳畔疯人刺耳聒噪的话语还在不停响起,但她只是看着那边的方向没有做声。
感受到这股视线,阿珂尔抬眼看过来,那张夺人面庞的左半边已然高高隆起一片红肿,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掌掴造成的。加里呢?加里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受辱?
秋玹找了一圈,没有在人群中看见加里的影子,想必是仍躲在自己的酒窖中舔舐伤口吧。
总该有个了解了。
想到这里,她目光转向站在高台上振振有词的女人,突然从随行空间里掏出了她那个破烂喇叭。“喂喂,能听得见吗?”简单调试了一下音量,秋玹将喇叭口对准那女人,一瞬间通过扩音响亮的声音在整片甲板回荡。
“你妈死了——”
“噗。”不知是从人群哪个角落发出一声笑声,瞬间那笑声就跟病毒似的传遍了人群。白袍女人脸都气歪,跳脚着咒骂出恶毒话语,秋玹只当没听到,将破烂喇叭握在手上,抬脚往加里的酒窖走了过去。
以防万一,而且现在她这样的身体状态根本就没法跟加里拼上一拼。敲了敲门后站在墙壁的拐角,确保加里的怒火不会波及到自己,她将喇叭握在手中,将音量调到一个适中的程度说道:“阿珂尔被打了,他们现在要烧死她,你真的不管吗?”
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门后突然传来物体塌落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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