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能要比现在还早吧。我一直都很想见见他,没想到苦苦惦念着的人竟然近在咫尺,不给恒榭,我说真的。”
疏影抬起头,认真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既然老师如此信任你将她的元素杖都给了你,你难道就这样背弃她背弃科学院背弃那什么所谓的‘人类共同进化目标’了吗?”
恒榭沉默着没有回答,倒是一直作为背景板的壹号冷不丁说了句,“真正困难的不是选择了什么样的道路,而是坚持走下去的勇气。”
秋玹:“出现了,带哲学家?”
壹号没有理他,望着疏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阵营的选择根本从来就不算什么问题,重要的是你将如何走下去,如何……成为最后的赢家。”
“你……”
“哎哎哎这位兄弟你别老给人家女孩子灌输这种思想。”一直看戏中的息寒亭受不了了地翻了个白眼,“人家恋爱谈得好好的,你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追求爱情,说直白点可就是小三行为了啊,咱们不干这种事不好吗?”
“到了。”秋玹推了推她,打断车内暗流涌动的气氛。
一行人暂时闭上了嘴向外看去。如今车辆行进的坡度已经快要接近平地了,而就在天梯的末尾段,同样穿着防护服的人员又确认了一下通行证,随后毕恭毕敬地将他们送到了真正悬浮着的内城边缘。
改装车轰隆隆地开过,秋玹扒在车窗上向外看。
该说不愧是排在人民心中第一位的现实存在之乌托邦,诺贝利全城的情况比起之前的城镇好了都不止一两倍。瘟疫在这里销声匿迹,花草鱼虫竟然还在茁壮生长,主城的居民们自成一个体系,大街上甚至随处可见吆喝叫卖的声音。
直到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来诺贝利。确实,对于那些切身经历过苦难流浪同类相食的人们来说,这样的城池对其的吸引力宛如飞蛾扑火。
明知背后肯定深藏着什么惊天阴谋,明知主城根本不可能想它表现出的那么无害单纯,明知科学院目前正在针对黑色人实施着什么计划。可是与瞬间自己的安危对比,一切又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得回佣兵总部去拿个东西。”突然秦九渊道,“你们现在要么和我一起去拿,要么直接去找科学院硬刚,不过我认为后者意义不大就是了。”
“我陪你去。”秋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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