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好几千块的东西,我又心疼的把它揣回了兜里。
就这么对峙着大概半个多小时吧,我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快要崩溃了,拎着纸锏冲着外面空荡荡的地方喊道:“你他妈到底是谁啊?出来!给老子出来!”
我甚至于冲到了十步开外的地方,挥舞着纸锏任凭那可怕的压力压在心口,压在肩头。
人对于恐惧,是有一个极限的忍受限度的。
我觉得自己快要忍受到极限了,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不爽,暴躁的好像女人来了大姨妈一样的莫名其妙。
但是那股恐惧的力量随着我不断的靠近最近的一颗树的时候,竟然翻倍的增长。
让我每走一步都有一种举步维艰的感觉,双腿越来越重,肩膀越来越沉。
甚至于本来觉得毫无重量的纸锏竟然也沉重了许多。
还差三步左右就可以靠近大树的时候,我终于停下了脚步,身体好像达到了极限,心理上同样达到了一种忍受的极限。
我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回头,不管不顾的冲进那林家宗祠里算了,这个想法跟风遇到火一样,不停地吹燃,然后熊熊燃烧。
“不行!”我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一口,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嘴唇就流出来了,妈的,出血了!
我不能就这么让一个我看不到的家伙逞心如意,它越是这样压迫我,又不出来,我就越要抵抗!
尼玛的,我就不信了!
在靠近最近的一棵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压碎了。
连抬手都觉得累的要死,手中的纸锏就好像变成了真的铁锏一样沉重。
我两只手才能够勉强的抬起来它。
这棵树其实不粗,只有茶杯那么粗细,只是有些高,大约五米左右,我抬头去看,看到的树叶都是静止的,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植物,似乎之前从未见过,虽然我没学过植物学,但h市里也住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就真的没有见过这种植物。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似乎上次来的时候就真的没见到过它们!
难道真的是那巫家的手段?
那给我巨大压力的人是谁?
是恐怖的鬼,还是可怕的巫家?
无论是哪一种,我似乎都打不过。
猛然!
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之前被忽略过的事情,在我之前只被小鬼吸引而来,忘记了更可怕的一个。
当初那个百年的怨灵……
妈的!
难道说在这里的是那个百年的怨灵不成?
我忘记了那个巫家可不止一个小鬼那么简单,他还有一只百年的怨灵可以驱使。
“这里,到底是他还是怨灵?还是那只紫毛僵尸?”我想不明白。但是却发现自己更加胆寒了。
如果我有屈言修的手段,我肯定会放手一搏,可现在这种情况,是我能左右的吗?
离初啊离初,你个大神级别的高手,把我这么个炮灰弄上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我越来越不懂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探路,我好像不是好卒子。
如果是让我来找机缘,可是面对的敌手又是一个厉害的要命的鬼东西,我根本打不过。
如果这两者都没有,我他妈的来这里到底为什么?
就为了一个屈言修猜测的地煞之地?
不对!
我眼睛忽然张开了老大,该死的,屈言修好像没对我说实话!
他是怎么知道这里是地煞之地的?
单凭我一条短信就可以猜测出来简直就是鬼扯!
妈的!!!
我郁闷的吼了一嗓子!
这群家伙一个个都好像在瞒着点什么,干什么都不说清楚的样子真令人讨厌。
深吸一口气,我发现自己这些推测给气到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似乎好像有一双手在有意无意的推着我来到这里。
难道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亦或者是被人算计进来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背后的那双手是谁?
屈言修?记叼系弟。
他是我第一个认识到的这个圈中的人。
不!
我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还不够资格。
那么还有一个人!
离初!不,是当初的离孤。
按照第一个的说法,他才是第一个我接触到的灵异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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