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帝笑了,“这是在威胁朕!”
“陛下,要不奴婢……”芮景贤眼中多了兴奋之色,“东厂上下枕戈待旦,就等着陛下吩咐拿人。”
“拿了人,换上来的依旧是那些人。”嘉靖帝不傻。他和士大夫们斗了数十年,早就看透了这一切。
你换人,没问题,可换上来的人依旧是我儒家门徒。比如说徐阶。
放眼看去,整个朝中,乃至于整个天下的官员,谁不是儒家门徒?
除非道爷用贩夫走卒为官,否则,换人只是下下策。
后来的崇祯帝就走了这条路,这个不合朕意,换。那个臣子不合朕意,换……
崇祯年间的重臣们如走马灯般的换来换去,可无论崇祯帝如何换人,最终还是那个鸟样。而且越换越糟糕。
到了后来,君臣之间彻底成为死敌,以至于崇祯帝的政令出了皇宫就成了废纸。
这是两败俱伤!
道爷自然不会干。
“陛下,长威伯请见。”
“长威伯?”嘉靖帝莞尔,“那瓜娃子不许人称之为阁老吗?”
来禀告的内侍笑道:“正是。长威伯说,阁老阁老,一听就是七老八十了。”
蒋庆之来了。
“你准备如何处置此事?”嘉靖帝问。
这是一次小考验。
蒋庆之微笑道:“自然,是要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