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轻轻点了点头。
洞窟内恢复了沸腾,斑马纹愤愤踢翻桌面上的吃喝,怒气冲冲离开了洞窟,临走前狠狠剜了眼焦子谦,后者一脸肉拓油,贱兮兮的比了个‘v’字手指在嘴前,伸出舌尖抖了抖。
洞穴走廊不长,转过几个弯就到了一个挂着厚厚兽皮帘子的洞口,光头撩起帘子把红妈让了进去,把锁链交给红妈,自己退到了洞口。
宋酒跟着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眼,不由暗暗咂舌。
这间岩洞小了很多,岩壁都被人工修凿过,光滑平整,挂着各种暖意融融的毛毯,洞里套洞,外边的摆着小圆桌、几个柜子、坐垫,墙上挂着许多兽骨和锈迹斑斑的冷兵器。总的来说没什么可圈可点,不奢华,很普通。
宋酒被扯进了里边的洞穴,又小了一圈,和外边区别不大,只有一张占了大半面积的卧床,铺着厚厚地绒毯,床边一张硕大的床头柜,柜面上摆着各种刀具、首饰,一个光溜溜的年轻小伙儿趴在地摊上,脖子上拴着锁链,另一头固定在岩壁上,遍体鳞伤。看到红妈进来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缩到一旁,满脸惊惧。
红妈坐在床边抬了抬脚,那个小伙儿急忙从柜子下边拖出一个木盆,打开抽屉捧出一个圆滚滚的袋子,打开来奶香四溢,全数倒进了盆中,捧到红妈脚边,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洗了起来。
宋酒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幅景象,笑道:“很会享受嘛。”
“想红妈了?”红妈捶了捶后腰,解下貂绒丢在床上,艳红的嘴唇绽开一个妖异的笑容。
“你说呢。”宋酒瞅着对面的大肉山,冷笑不停。
“跑了几年,又回来了。”红妈从柜子里取出一杆烟枪叼在嘴上,朝着宋酒勾了勾手指:“过来。”
“不。”宋酒摇了摇头。
洗脚的小伙儿身体颤了颤,惊恐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宋酒没搭理他,盯着红妈胸前那道长长的刀疤,表情玩味,问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红妈看了他半晌,咳嗽了两声,笑了,自己用火机点着了烟袋,粗壮的手指摩挲着那道伤疤,声音沙哑:“梦凡这孩子心软。”
宋酒眼角抽动了几下,摇头叹息:“应该我亲自动手的。”
“你带走了她,却没有带回来。”红妈语气没有一丝感情,镜片后的三角眼盯着宋酒,问道:“你终究害死了她。”
“她没死,她很好。”宋酒耸了耸肩膀,重复了一遍:“过得很好。”
“她在哪。”红妈目光灼灼,眼睛眯了起来。
“与你无关。”宋酒冷笑道。
“无关?”红妈挪了挪身子,调整了舒服的坐姿,指尖敲打着桌面,一字一句道:“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